“卧草!玩儿死我?”吴明死死盯着黑暗处查看。
洞壁两侧火把突然砰砰爆燃,周边赫然明亮如白昼。
吴明此时才看清,离此十丈有余的山洞深处高高威坐一狐媚女子。
狐媚女子捂着胸口连呼:“竟然对我青丘弟子发誓耍流氓!气得我奶都疼!奶都疼啊!”
说话之人正是精溢上仙。
精溢上仙两旁十余女弟子皆拖着狐尾,搔首弄姿尽显糜媚之态,嘤嘤应和精溢:“奶疼!奶疼啊!”
吴明与精溢在花府相遇时,已然被雷劈面目焦黑,此刻又脸庞余肿未消,精益又哪里能认得吴明。
精益上仙疑惑打量吴明绿色道袍,厉声喝斥:
“呆!你个胖头流氓龟!青丘门与玄武渊互不往来,千年间爬行不犯两栖,为何你偷偷潜入我青丘门耍流氓?”
“你道号如何?意欲何为?如不说出实情,我青丘一众定玩儿死你!”
吴明听闻一个冷颤,心道:“莫非要玫瑰花下死不成?”
吴明自知与这狐媚精溢有仇,此刻又被其钳制,哪里敢说出花府相遇之事,强挤出笑容:
“我道号雷击子,是才加入玄武渊弟子,这不是初来此地不熟悉地形迷路了吗!各位美女莫要冲动,雷击子这就走!这就走!”
精溢上仙还未开口,三女站出来纷纷说道:
“师尊,此子心术不正,竟然被我等用幻术调出多名女子虚像,他此次前来必有所图,应该是玄武渊派来的探子。”
“是的师尊,跳跳门精绝上仙已然仙去,扎扎门子精与精满才被玄武渊杀害,玄武灵域三仙门仅余我青丘一门,流氓此刻深夜潜来定有蹊跷。”
“是,师尊,千年间玄武弟子从未偷入我青丘,此子行事诡异,竟然知晓引动弟子情绪,对我等纷纷跪拜发誓说爱我们,以此来破除我青丘幻术秘法,不得不防!一定要查清。”
精溢上仙听闻,站起厉声喝斥:
“流氓胖头龟!你玄武渊在水里,你却来登山破除弟子秘术!此等迷路谎言岂能骗过我等?还不说出实情?”
“咦!你,你道号叫做雷击子?”
吴明不知精溢为何再次确认道号,所以装傻般“啊?”了一声,未否认也未敢再承认。
精溢上仙呵呵一声冷笑:“你雷击子本事不小啊!才入玄武渊便杀了子精与精满上仙!来人!玩儿死他!”
众女弟子高呼:“是!”
精溢上仙发令:“将雷击子关入欲仙求死洞刑讯逼供!如果此子不讲真话!嘿嘿!让其欲念焚身痛不欲生!”
“光头小流氓,带个妖艳流氓猴儿,穿着红配绿一路带狗屁的到青丘调戏女弟子!气得我奶都疼!”
吴明听闻这种怪异刑罚愣在原地一脸懵逼。
精益上仙哎呀哎呀揉胸中再次发令:
“将那只涂唇打粉的流氓母猴儿与雷猿族关在一起!给雷猿发个福利!”
“是!”随着众弟子高声回应,吴明才看到吊在头顶的胖猴儿。
众弟子将胖猴儿降下后齐齐几个大逼兜将其打醒。
胖猴儿眼中挂泪,有气无力一通吱吱,眼神哀怨看向吴明。
吴明虽兴奋计划在不知不觉中得逞,但想到胖猴儿此去要为一群野性残暴的巨大猿猴儿发福利,更加替胖猴儿感到恐惧,急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