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陵城内,刘封得知魏延在长沙城受阻,剑眉微蹙,在营帐中踱步沉思。
片刻后,他大手一挥,下令道:
“传令下去,全军休整两日,而后挥师桂阳,待拿下桂阳,再与魏延会合共取长沙!”
军令如山,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为即将到来的征程做准备。
此时的桂阳太守府内,气氛紧张压抑。
赵范坐在主位上,眉头紧锁,满脸忧虑地看着下方的陈应和鲍隆,说道:
“二位将军,刘封率大军来袭,其势汹汹,我桂阳恐难以抵挡,不知二位有何良策?”
陈应身材魁梧,豹眼圆睁,向前一步,双手抱拳道:
“太守,末将以为,刘封虽来势凶猛,但我等也不可未战先怯!
我与鲍隆在桂阳多年,熟知地形,且麾下将士皆英勇善战,何惧他刘封!”
鲍隆也跟着附和。
他身形矫健,目光如鹰,大声说道:
“没错,太守!刘封一路征战,虽连下数城,但想必已是强弩之末。
我二人愿率精锐出城迎战,定能杀他个片甲不留,保桂阳太平!”
赵范面露犹豫之色,缓缓说道:
“刘封非等闲之辈,连武陵、零陵都已落入他手,我担心……”
陈应打断赵范的话,拍着胸脯保证道:
“太守放心!我与鲍隆自幼在山林中打猎,练就了一身好武艺,对付刘封,不在话下!
只要太守一声令下,我等立刻出击,定让刘封有来无回!”
鲍隆也在一旁劝说道:
“太守,若此时不战而降,岂不让天下人耻笑?我桂阳男儿,怎能如此懦弱!”
赵范思索良久,想到若投降可能面临的未知风险,又被陈应和鲍隆的自信所感染,终于下定决心。
他猛地一拍桌子,说道:
“好!二位将军既有此决心,我便同意出战。但务必小心行事,切不可轻敌!”
陈应和鲍隆相视一笑,齐声应道:
“太守放心!”
两日后,刘封率领大军,如黑色的洪流般朝着桂阳奔袭而来。
一路上,旌旗蔽日,马蹄声如雷,大地仿佛都在颤抖。
刘封骑在乌骓马上,身着精炼铠甲,外披赤色披风,手持霸王戟,英姿飒爽。
邢道荣跟在刘封身后,也是精神抖擞。
桂阳城下,刘封勒住缰绳,乌骓马仰头嘶鸣。
刘封目光如炬,望向城楼上严阵以待的守军,高声喊道:
“城上听着!我乃刘封,奉荆州牧刘琦之名,前来收复桂阳。
识相的,速速开城投降,可免生灵涂炭!否则,城破之日,玉石俱焚!”
城楼上,赵范面色阴沉,看着城下气势汹汹的刘封大军,心中不禁有些后悔自己的决定。
陈应和鲍隆却毫不畏惧,陈应朝着城下大骂道:
“刘封,你休要张狂!我桂阳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有本事,放马过来!”
鲍隆也跟着喊道:
“今日便是你的死期,看你还能嚣张几时!”
刘封身后的邢道荣一听,顿时来了精神。
他不等刘封下令,便催马向前,扯着嗓子叫城:
“你们这两个鼠辈,有胆就出城一战,躲在城里算什么好汉!快快开门投降,饶你们不死!”
桂阳城上,陈应、鲍隆二人见邢道荣生得魁梧,满脸凶相,心中不禁有些发怵,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二人对视一眼,咬咬牙,打开城门,率领一队精锐骑兵,如猛虎下山般冲了出来。
陈应挥舞着手中长刀,直奔邢道荣而去,嘴里还叫骂着:
“你这莽汉,先吃我一刀!”
鲍隆则手持长枪,紧跟其后,准备随时支援陈应。
邢道荣大嘴一咧,露出一口大白牙,挥舞着战斧迎了上去,大笑道:
“来得好!看我今日如何收拾你们!”
刘封见对方来势汹汹,担心邢道荣有失,催动乌骓马,如疾风般上前助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