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张岚开口，表情却有些落寞。

曾几何时，陈牧云还是其他女明星争相制造绯闻的对象，没想到现在却沦落到了要靠和其他女艺人制造绯闻增加曝光度的地步。

一想到这，她心里不禁有些自责，因为在心里他将陈牧云落魄到现今这般田地的原因很大一部分归咎在了自己的身上。

“这个……”

陈牧云闻言，陷入了沉思，他当然知道制造绯闻这种事情在娱乐圈里在普遍不过，但是，他并不想这样，最起码不想对汪婼涵这样。

因为汪婼涵的那个笑让他不忍这样。

“怎么？舍不得？”

张兰闻言笑着问。

自从陈牧云出道，她就一直是他的经纪人，这些年下来对他早就非常的了解了。所以陈牧云虽然不说，但仅从他的眼神里她也能明白他心中所想。

“对。”

陈牧云没有隐瞒，大方承认。

“哟？少见啊！你不会是喜欢上她了吧？”

张岚有眉毛一挑，兴致勃勃的问道，要放在以前，陈牧云是绝对不会如此不加掩饰的表露出对异性的好感的。

“没上过，不知道！”

陈牧云突然脑子一抽，开口道。

“……”

张岚闻言一愣，过了好半晌才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呦呵，这是春心萌动了？毛都没长齐呢，就懂这些了？”

“什么叫毛都没长齐，我今年已经二十一了？”

陈牧云反驳。

“切。”

张岚鄙视的白了他一眼。

她当然知道他今年已经二十一了，但是，不管他多大了，在张岚的心里，他都是那个初见时稚嫩的，对娱乐圈带着一丝好奇、一丝期盼的小屁孩。

当初，就是那样的眼神让她下定决心成为他的经纪人，陪着他一起成长。

话题岔开后，两人都没有再聊借助天后制作绯闻的话题，又聊了一些其他事情之后张岚突然接到了一个公司打来的电话，将账结了之后便先走了。

陈牧云自己喝了一会儿小酒，看看时间，发现快到了《中华诗词大会》播出的时间之后便也起身离开了夜市摊，朝家里走去。

一边走，他的脑子里不禁又浮现出了汪婼涵的那个笑容，于是便掏出手机打开微博搜索到了她的微博，点击关注。

一点关注，陈牧云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汪婼涵居然已经悄悄的关注了自己。

“难道，那妮子真是原主的粉丝？”

陈牧云喃喃自语。

心里正疑惑着呢，一阵痞里痞气的声音突然传入了他的耳中：“老头，你知不知道这儿的规矩，摆摊做生意就得交保护费。”

陈牧云抬头一看，只见前边不远处，两个小流氓正在欺负一个摆地摊算卦的老头。

“草，你还看我，看什么看，老不死的，和你说话没听见啊？想要摆摊就快给钱！”

一个长发流氓被那老头看的恼火，有些生气的一脚把支在地上的算命摊子踢翻在地。

摊子被踢翻，那老头也不生气，摸了摸自己长长的山羊胡子问道：“后生，我和你无冤无仇，我算我的卦，你走你的路，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为什么还要找老夫的麻烦？”

“算卦，算你大爷的卦啊？你要真会算卦，怎么算不到我们哥俩要来收保护费？”

旁边，一个剪着平头的青年不耐烦了，上前一脚踢翻老头插在一边，上边写着“测字算命”标语的旗帜，骂道：“别特么敬酒不吃吃罚酒，乖乖给钱的话我还能看在你一把老骨头的份上不揍你，不然，可别怪我们不尊老爱幼！”

那老头一边收拾散落在地下的龟甲，笔墨纸砚等东西，一边摇头道：“我算到你们再不走的话要被揍，信不不信？”

那老头说完，眼神往两个女孩的方向瞥了一眼。

“哈哈哈，我们要被揍，被这两个娘们？”

“哈哈，在床上吗？”

两人猖狂的笑了起来。

“你们，别乱来，再乱来我报警了。”

走在陈牧云前边的那两个女孩中的一人有些紧张的开口道。

“报警？你报一个试试，过来抱紧哥哥还差不多。”长头发流氓色眯眯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