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才顺势一把揽上苏莲香的腰,苏莲香顺势软绵绵地瘫在李秀才身上,娇嗔地说道:“香儿备嫁的时候在画本上看到个新鲜玩法,李郎可要跟香儿去我房间试试。”
李秀才脸上露出一抹淫邪的笑,跟着苏莲香来到了她的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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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晓悦正气闷地坐在院子里晒太阳,那明媚的阳光此刻也无法驱散她心中的阴霾。黑妹似乎察觉到了苏晓悦的情绪变化,欢快地屁颠屁颠地跑到它的狗窝,从里面叼出昨日在苏婆子那叼来的钱袋子,献宝似的跑到苏晓悦面前。苏晓悦看着面前的钱袋子,总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苏晓悦满心疑惑地打开钱袋,将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儿地倒在腿上,除了几块碎银子,这个吝啬至极的老虔婆居然还有银票。苏晓悦将银票展开,竟然是三张一百两的银票,苏晓悦心中不禁充满了怀疑,像苏婆子这种祖上世代种地、抠抠搜搜的老太婆,到底是从哪里弄来这么大面值的银票的?
压下心底的疑虑,苏晓悦继续仔细端详着手里的银票,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她发现这三张银票上方都写着一个小小的“泗”字,也就是说都是从泗州城的钱庄里出来的。接着,她又比对了一下银票上的日期,忽然朝着空间里的悦悦问道:“悦悦,你那个冤种爹失踪是什么时候?”
悦悦看了看手里做了一半的咖啡,眉头紧锁,沉思片刻说道:“具体什么时间我忘记了,我只记得那时候晓果还不满半岁,也是接到爹失踪的消息,奶奶才开始变本加厉、肆无忌惮地磋磨娘亲和我们的。”
苏晓悦继续问出自己心中的疑虑:“那你爹当初服兵役的地方是不是在泗州城?”
“神了啊晓悦姐,这都被你猜到了。”悦悦满脸崇拜地看着苏晓悦,眼睛里闪烁着惊喜的光芒。
苏晓悦低头看着手里三张银票的开户时间,低声问道:“悦悦,你知道今年是哪一年吗?”
悦悦想都没想,脱口而出:“永和二五三年。”这个日期她记得很清楚,是她被苏莲香推入河中淹死后,娘亲找人将她捞出来后,亲手刻在她墓碑上的,那一幕仿佛还历历在目,让她刻骨铭心。
苏晓悦在心中默默计算着,晓果今年三岁,那苏二河就是永和二五零年死的,可苏婆子钱袋子里的银票上的日期分别是永和二五一年七月,永和二五二年五月和永和二五三年六月。
先不说这抚恤金是一次性结清的,单说这苏二河死的时候还是个小卒,怎么可能领到如此高昂的抚恤金,这里面绝对有问题,苏晓悦越想越觉得此事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