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夷和月清华都说话了，小孩诡也就告诉了他们，有关能力的由来。

“最开始，不知道为什么清醒的时候，我们都只是普通的诡。我们都是被金鸳盟的人杀死的，从各个地方追着恨意的感觉聚集到这里。”

“我是被药魔杀死的，他用我们试药，所以我们回来复仇了。”

他的话有些语无伦次的，就像一个还没法表达清楚自己的话的儿童，又像是在对着大人倾诉自己的委屈和无辜。

“但是金鸳盟也有人变成了诡，我们疯狂地报复，相互吞噬，不要命地复仇。巨大的怨气聚集在一起，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让这里发生了改变。然后玉城突然被阴气笼罩，我们也各自获得了不同的能力。”

“有的诡吞噬了太多的其他诡，疯了，他们开始用能力攻击其他有能力的诡，想要吞噬他们变得更强。”

“但是不可以，我们突然受到了限制，在这里我们可以快速恢复伤势，可是却无法将其他同样有能力的诡彻底吞噬，那些能力会保护我们。”

“后来我们发现，越靠近改变的地方，能力就会越强，但是相应的，也就越要遵守能力的规则。”

小孩诡说的比较简略，却将重点说出来了，而且他提到的规则，让月清华想到了某些诡异规则。

说起来，小孩诡之前邀请他们踢球的行为就特别像那种必须满足了条件才能杀人的诡异规则。

也许那道从人头上返回的冲击就是规则，但是却被月清华吸收了，所以小孩诡又变回了小孩的样子，也没有了杀人的能力。

静静地听小孩诡说完，李相夷这才看向一个诡门人，道：“去试试还能不能出去。”

他看向他们来时的黑雾。诡门人立刻飘去试了一下，被挡住了，他又试了其他的办法，也不能出去。

这黑雾就好像一个漏斗，只能从一边到另一边，反过来却不行。

诡门人只好回来，没有完成门主交代的任务，他看上去有些失落。

李相夷却点点头，道：“不错。”

那诡门人又高兴起来，抬头挺胸的样子。

“那便走吧。”李相夷收回手，月清华从他手上跳上他的肩膀。

他的行为之间联系太少，小孩诡有些茫然，问道：“去哪里？”

李相夷道：“去给你重新得到能力的地方。”

小孩诡立刻高兴了，蹦蹦跳跳地跟在他们身后。

两个诡门人有些不明白，他们都能看出这小孩诡的奇怪，他很显然还有很多事情没有说清楚，也一直没有回答有关封复的问题。

他们面面相觑，脚步却不停地跟着自家门主。不管怎么样，跟着门主就对了！

——李相夷当然不会忘记封复。

月清华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她猜测，很可能他们要去的地方，封复等人也在那里。

刚才的话，看似他们好像被小孩诡的话牵着走，实际上李相夷在提取话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