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通就听那边的人慵懒的道:“了解过案情了,会让唐风徐过手。”
这无疑是好消息,周云实也大方,“周氏翻年六个三S级项目,贺总不嫌弃的话,随便挑。”
但是没想到贺西楼拒绝了。
连乔叔都觉得诧异,“听说他满脑子做生意挣钱,怎么突然有钱不挣了?”
周云实倒是不意外,“几年间生意能做这么大,为人必然很严谨,案子他只是帮了忙,没说一定翻案,结果没出来前可能不方便收这份礼。”
“也对。”乔叔笑着,“还以为是这太子爷突然长恋爱脑不挣钱了呢!”
接收到周云实的目光,乔叔知道多嘴了,赶忙道歉,“对不起大少爷,我一时嘴快。”
周云实没批评,而是问:“贺西楼谈恋爱了?”
乔叔呵呵的笑,“具体不清楚,好像是贺夫人那儿传出来的,相亲宴上太子爷把那件披肩送给某个女孩了。”
保不齐就是刚刚车上下来那位。
晚宴上贺夫人提前给每位男士准备了披肩,上面做了标记,男士有心仪的女孩可以给她披上。
这事只有男士知道。
周云实的那件原本要给阮清月披上,但他问完被秦岁染打断,拽着她走了。
“哦对了!”乔叔猛地想起,“接清月小姐的时候,她好像是披着一个披肩出来的?”
但是侧门灯光比较暗,加上清月小姐走得很快直接钻进车里,乔叔没仔细辨认,难道……
周云实眉心几不可闻的蹙起,“清月一个人从晚宴出来的吗?”
乔叔摇头,“就是贺太子爷送出来的,不过……看起来挺客气。”
跟不认识一样。
周云实没再说话。
他找过贺西楼这么多天后对方才答应帮忙,到底是不是看在他的面上。
阮清月对周云实说的是周六晚上临时加班,因为太晚就睡在医院办公室。
但她其实周日休息,干脆没有上楼,在大厅待了会儿,然后打车回了周家补觉,直接睡到下午两点。
晚上周云实回来的早。
阮清月做完空中瑜伽,整个人窝在丝质吊床里晃悠悠的放松,甚至又有了睡意。
轮椅进来的时候,她一点都没有察觉。
“偷懒呢?”周云实几分宠溺的嘲笑突然响在耳边。
阮清月吓一跳,抬起头就对上了他的眼神,也因为她起身的动作,他的眼神顺势在她身上移动。
她第一反应是想立刻再回吊床里,穿的瑜伽服,虽然是很保守的一套,但手臂两处淤青没被遮到。
很显然已经晚了,周云实顿了顿,眼神一抹暗色,语气是关切的,“怎么弄成这样?”
她下意识的紧张后收拾好心绪,有些不好意思,“可能太久没练了体力下降,稳踏椅失衡了。”
对类似的事,周云实向来不会责备她反而会责备自己,“我给你请个老师不行?”
阮清月拒绝,“不要,我都能去做瑜伽教练费那个钱干嘛,这是偶然事件。”
佣人上来提醒阮清月可以准备吃饭了,刚好打断了两人对话。
阮清月去洗澡了,佣人正好推周云实下去。
电梯里,周云实问:“清月上周用的披肩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