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洗澡。
等了好一会儿贺西楼都没出来,阮清月只好过去敲门,“你好了吗,我时间不多。”
几秒后水声停了,门也从里面被拉开。
入眼就是他潮热欲滴的胸膛,肌肉在水的纹路映衬下更加分明。
阮清月愣了一下,视线转移,是无意识的往下移,更是一僵,脸颊迅速爬上热意。
贺西楼随手扯了一条浴巾,不像下面的热火朝天,一张俊脸淡然如斯,“东西呢。”
她手里还真一直拎着那瓶饮料,顺手递给他。
他简单一拧,仰头就对瓶喝。
距离很近,阮清月看着他的喉结不断上下滚动,那个角度,像极了他在上方时的角度。
只得又一次移开视线,“我去外面等,你好了找我。”
于是门口汽腾腾的,有点热。
贺西楼就站在浴室门口,看着她,在她马上到门口的时候叫住她。
阮清月回头。
他指了指露台,“去那儿。”
她不挑,就去那个兔绒沙发上坐着等。
贺西楼也就站在浴室门口,一手饮料,一手随意擦了擦头发。
好一会儿才慢步朝她走。
窗外黑乎乎,阮清月从窗户里看到他走近,不知道是那口酒喝的,还是从周家出来那段受凉了,脑袋逐渐晕热。
饮料递到她眼前,才发现她对冰凉的东西格外渴望。
接饮料时,不知道是贺西楼的手背稍微换了方向,还是她自己伸手过长,指尖在他指节根部划过。
每个手指的骨节触感在那一秒都异常清晰。
她顿住了。
看着饮料,又仰脸看向贺西楼,“你给我喝的酒是什么。”
贺西楼答非所问,“我怎么知道,一堆法文。”
Ailla当着她的面倒的两杯酒,她也看到了的。
阮清月脸色微沉,饮料支到桌面站起来,“我先出去。”
贺西楼就站在那儿,手臂稍微前伸托住她身体的重量,“是你自己靠下来的。”
送秦岁染的那一路阮清月都没感觉异样,这会儿一发不可收拾,腿都在发软。
盯着贺西楼的脸,刚刚的顶天立地就像看错了,他看起来冷静淡泊。
他吻她的时候,阮清月理智上想推开,但双手搭在他胸口,脑子里的意识所剩无几,唯有——
好硬。
耳边也恍恍惚惚飘着男人低哑的声音,“不是说我哪哪都硬么,免费让你验最后一次。”
她混沌的蹙着眉,又嘴唇微张,瞳孔潮热的眼神谁也受不了。
贺西楼被她柔软的手腕推开的时候,克制了一个小时的气息已经很沉。
重吻克制的啃噬软颈,指尖一路探寻,“再磨蹭会儿你上班迟到了。”
从酒店拒绝Ailla送他,到自己从御林山居辗转过来,浴室里那会儿已经到顶了。
阮清月回头看了一眼对面的医院大门,意识回拢一点,柔唇轻动。
“别这里。”
是拒绝,但也是默许。
沉重的气息压顶,“又不是第一次。”
“!”她连回头都来不及,被一蹴而就,甚至来不及咬唇噤声,四散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