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这到底啥意思?你必须得给我详详细细、完完整整、毫无遗漏、条理分明地解释清楚。你的意思难道是说,你现在已经残破不堪、损坏严重至极,基本没啥用了,是不是这样?系统机械地回答道:没错。那冷漠的声音里,仿佛被千年寒冰包裹,丝毫感受不到半分感情的温度,冰冷得如同寒夜中刺骨的霜雪。
王浩这下可真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赶忙追问系统:“那系统啊,那你到底还有没有修复的可能?”系统没有丝毫犹豫,果断、决绝、毫无余地地回答:“没有。”王浩瞬间像被霜打了的茄子,蔫了,有气无力地重重坐在秋千上,身上的力气仿佛瞬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抽走,整个人变得软绵绵的,像被抽去了脊梁骨,脸色麻木,甚至带着些许呆滞,目光空洞。
接二连三的沉重打击,如一波又一波汹涌的巨浪,让他难以招架,瞬间如同坠入无边黑暗深渊,陷入茫然无措的境地,不知如何是好,大脑一片空白。刚来到这个世界时,他对周围一切充满迷茫,如置身茫茫大雾,找不到方向,内心还潜藏着一丝恐惧,那恐惧如阴影挥之不去。当他做好准备,不再抱任何希望,决定麻木浑噩地活着时,在这关键节点,却突然被告知自己有系统。就在他兴奋得忘乎所以,以为能在这神秘世界大展宏图、实现抱负时,结果系统却无情告知已损毁且没多大作用。此刻他的心情,犹如坐过山车,刚被高高捧到令人眩晕的巅峰,又猛然重重摔落,粉身碎骨。
王浩盲目又急切地问系统一句:“那你现在到底还有啥用?难道就只是跟我聊聊天、解解闷?”系统依旧那副一成不变的样子,毫无变化地机械回答:“很抱歉,宿主。目前系统仅存的功能是复制,这也是唯一能发挥作用的功能。”王浩本不太在意,只是漫不经心地“哦”了一声,又像泄了气的皮球低下头。
突然,他的眼睛像黑暗中突然亮起的明灯,猛地一亮,满怀期待、心急火燎、迫不及待地问系统:“复制?这到底啥意思?是单纯把信息复制一下,传入我脑海,让我学东西的速度像闪电一样快些吗?”系统还是那一如既往的呆板模样,像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机械地回答:“并非如此。复制系统主要能将宿主您亲眼所见、亲身所接触的东西,原原本本地复制下来,并且能还原出实实在在的实体。”
嗯,嗯,王浩紧紧抱着那最后一丝微弱如尘埃的希望,心急如焚、迫不及待地问系统:“那能复制人吗?要是可以,就复制一大群天使,既能替我冲锋陷阵、奋勇战斗,又能让我有所依靠、抱住大腿。”系统很快像一盆冰冷刺骨、令人寒毛直竖的凉水,毫不留情、毫无怜悯地从他头顶浇下。“别想太多,宿主。系统只能复制一些没有生命迹象的物体,对于那些富有生机、充满活力的有机生命体,系统无法复制。”王浩突然脑子灵光一闪,仿佛黑暗中的一道闪电划过,迅速换了种说法:“那能复制人身体里的特殊功能吗?比如神奇的基因引擎、独特的血统之类的。”
系统沉默了许久,时间仿佛停滞,好似凝固成沉重的铅石,才缓缓地、一字一句如艰难吐丝的春蚕般回应道:“理论上是可以的。但是!”
王浩刚听到系统说“可以”二字,满心欢喜瞬间如汹涌潮水般在心底翻腾,刚要兴奋得手舞足蹈、欢呼雀跃,仿佛要将心中那抑制不住的喜悦化作绚烂烟火尽情释放。但是,系统这突如其来的一个“但是”,却如兜头浇下的一盆冰水,瞬间将他那颗炽热的心浇得透心凉,弄得他心里像揣了只活蹦乱跳、焦躁不安的兔子,七上八下,惴惴不安。
系统也没过多拖泥带水、犹豫不决,而是像一把锋利的剑直直刺出关键,干净利落地直截了当地说道:“理论上是可以复制别人的基因引擎,但有个至关重要、不容忽视的前提条件,那就是你必须能清晰无误、明明白白地看到对方的基因引擎代码。”
王浩一听,立马心急如焚,如热锅上的蚂蚁般急得团团转,迫不及待、火烧眉毛般追问:“这到底啥意思?”
系统不慌不忙,有条不紊地解释道:“好比,倘若你看到一个拥有特殊血统或者独特基因引擎的人,你若想对其进行复制,就必须首先明明白白、彻彻底底、一丝不漏地知道他的基因引擎究竟啥样。要获取他详尽无遗、细致入微的信息,不然的话,你所能得到的就仅仅只是他的血型或者其他之类无关痛痒、毫无价值的东西,而这些对你而言,根本没任何实质性的作用和意义,不过是些无用的鸡肋。”
通过系统这番详细周全、入木三分的介绍,王浩绞尽脑汁思索一番,眉头紧锁,愁容满面,仿佛陷入一团乱麻。终于,苦思冥想后,大概算是明白了其中关键要害,如果他想获得一个人的生物基因,简单地从那个人身上抽取一点点血型,无疑毫无用处,就如在茫茫大海中只取了一滴水,根本无法探究其奥秘。必须要深入到骨髓、透彻得如同能透视一切般研究这滴血里面潜藏的生物基因引擎,才有可能达成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