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路绝望,但最后却是一个惊喜,我们被一帮自愿者弄进了宠物救助站,后来我才知道事情源于垃圾场的推土机司机,垃圾场有一个大型推土机每天在作业,推土机司机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司机喜欢在网络上发视频照片之类的,司机的视频很有特色,围观的群众很多,推土机司机觉得很光荣,更加卖力的发一些日常生活中的视频,那次垃圾场上两帮流浪狗的战斗正好被推土机司机全部录入了他的手机,然后被发到网上,正是因为那个司机的照片引起了宠物救助者的注意,这次被抓捕过来的不仅仅是我们这些流浪狗,还有马拉的队伍,在救助站我们才知道,马拉也因为受伤严重,在两个流浪狗队伍的战斗后不久死了,我真为马拉和贝哥惋惜,他们没有见到我们被救助的那一刻,现在我们可以说已经衣食无忧了。
到了救助站的的下午我们就全部被这里的自愿者进行清洗,消毒,每一个流浪汉都变得非常干净,只是这些流浪者都非常消瘦,因为垃圾场的食物毕竟不太充分,我和黑哥相对好些,我们一路捕鱼营养充分些,黑哥到救助站的时候已经醒了,我第一个跑到黑哥跟前,毕竟我感觉黑哥现在是我最亲近的朋友。
黑哥睁开眼睛的第一句话就问:“我们现在在哪里?“也许黑哥睁开眼睛时看见是在陌生的地方,不是我们这些天所呆的垃圾场。
“我们已经被人类送到宠物救助站了。”我说。
黑哥愣了一下,然后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这不正是我们从乡下赶到城里的目的么,黑哥算是有家不能回了,绝望之余,只有宠物救助站是最好的去处,否则黑哥只有独自流浪或者加入那些流浪团伙,只有这样才能生存下去。
我们这些流浪者中还有许多家伙惴惴不安的,团伙里有个叫小松子的家伙很困惑的问我:“大嘴兄弟,我觉得我们如此简单的被救助到这里,又管吃又管喝,我总是觉得不踏实?”
“难道有什么值得怀疑的?”我不禁问道,毕竟我社会阅历也不算丰富。
“我以前听说专门有一帮人在社会上专抓捕流浪狗,然后弄回去养肥了,就咔嚓一下,最后成了他们冬天火锅里的一道菜。“
“什么?”黑哥也在旁边,虽然小松子声音很小,还是被黑哥听到了。
这时候我们的确有些害怕起来,小松子的声音虽然很小,但很快在我这些流浪狗里传播开来,我们都感觉到有些绝望,几个家伙立即变得狂躁起来,不停的在院子里嚷嚷,大家虽然知道这些都是徒劳无功,但是自我安慰还是必须要的。
现在我们这些新来的还是被独立的关在这个小院落里。
第二天,那些人把我们一个一个弄过去进行体检,体检后有再注射疫苗。吃过早饭,那时候我和黑哥在院子的一个角落里,我们相对无言,因为大家都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情。突然院子里进来一个胖子和一个瘦子,胖子手里拿着皮带,把我们一个接一个的被用皮带拴住脖子,然后又在嘴边上按上嘴罩,再把我们从一个小门牵进一间房子,进去后我们才知道那里有医生给我们注视狂犬疫苗,做完这些,把我们牵进了另一个院落,我开始有些担心,最后感觉这些人并无恶意,也慢慢的把心情放松了下来。
注射完疫苗,我们又回到原来那个院子,在那里,我们呆了好几天,然后大家逐渐熟悉了环境,心情也平静了下来。
这时候,我们不再局限于被关的小院了,在这里有三个这样的院子和后面还有一个足球场大小的训练场,我们也可以去。没有想到的是,我们在这里遇到了虎头,那天在后面训练场活动的时候,我看见有一个长的像虎头的样子,就跑了过去,当我跑到他面前时,他好像有了预感一样转过头来,我们两都非常吃惊的认出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