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慌慌张张地冲进屋,差点撞翻了桌上的茶盏。
“大人!户部尚书带着一群大臣在御书房外跪着呢!说…说您贪污了宫廷财物,要皇上给个说法!”
余悦眉头一皱,这老匹夫,动作倒是快!
前脚才吃了瘪,后脚就搞出这么一出大戏。
贪污?
亏他想得出来!
她一个穿越来的学霸,要啥没啥,贪污能贪污啥?
贪污几本四库全书回去研究研究?
这老头怕不是想让她在牢里写论文吧?
“什么证据?”余悦冷声问道,一边快速地整理着衣衫。
“他们…他们拿出了账册,说是您…您经手的…”小翠的声音越来越小,都快听不见了。
“呵,”余悦冷笑一声,“看来这老家伙是铁了心要置我于死地啊!带路,去御书房!”
御书房内,气氛剑拔弩张。
户部尚书跪在最前面,手里捧着一本厚厚的账册,声泪俱下地控诉着余悦的“罪行”,说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受害者。
江凛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得可怕,看向余悦的眼神复杂难辨。
余悦泰然自若地走到大殿中央,行了个礼,不卑不亢地说道:“皇上,臣妾冤枉!”
“冤枉?这账册上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你还敢狡辩!”户部尚书厉声喝道。
余悦冷笑一声,夺过账册,快速翻阅了几页,然后猛地将账册摔在地上,“就凭这漏洞百出的假账,就想污蔑本宫?户部尚书,你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
一番唇枪舌战,余悦凭借着现代会计知识,将那本伪造的账册上的漏洞一一指出,说得户部尚书哑口无言,冷汗直流。
江凛看着侃侃而谈的余悦,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但朝臣压力巨大,为了平息众怒,他不得不做出一个艰难的决定:“来人,将余大人暂时软禁于漪澜殿,没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探视!”
漪澜殿内,余悦来回踱步,心里烦躁不已。
这老狐狸,居然玩阴的!
看来不动用点非常手段是不行了。
“小翠,”余悦压低声音,“你偷偷去查一下户部尚书的账目往来,尤其是最近这段时间,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大人,这…这太危险了!”小翠吓得脸色发白,“要是被人发现了…”
“怕什么!小心点就是了。记住,一定要小心!”余悦叮嘱道。
几天后,小翠脸色苍白,跌跌撞撞地跑进漪澜殿,“大人,奴婢…奴婢差点被发现了……” 小翠颤抖着掏出一块布帛。
余悦展开布帛,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她的瞳孔猛地一缩, “果然…” 她喃喃自语,突然抬头,“小翠,你去……”
小翠按照余悦的吩咐,偷偷放出风声,说余大人感染风寒,病重卧床,眼看就要不行了。
这消息传到户部尚书耳朵里,老家伙乐得差点没背过气去,心里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他觉得余悦这回是彻底玩完了,没了她碍事,他的计划就能顺利进行。
殊不知,这一切都在余悦的算计之中。
她“卧病在床”的这几天,可不是真的躺平摆烂,而是躲在漪澜殿里,夜以继日地研究着小翠带回来的那块布帛,凭借她现代学霸的知识储备,她很快就发现了其中的猫腻。
原来,户部尚书利用了一种特殊的药水,可以使墨迹在一段时间后消失,然后再重新填写,以此来伪造账目。
这老狐狸,还真是老奸巨猾!
时机成熟,余悦“病愈”复出,在朝堂上,她将计就计,先示弱,后反击,把户部尚书耍得团团转。
她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将那块布帛上的内容公之于众,并详细解释了户部尚书是如何利用这种药水伪造证据的。
然后,她又拿出了自己连夜赶制出来的“秘密武器”——一种可以检测出这种特殊药水的药剂,当着所有人的面,将药剂喷洒在账册上,果然,之前消失的墨迹又重新显现了出来,上面赫然记录着户部尚书贪污受贿的证据!
户部尚书顿时傻眼了,他怎么也没想到,余悦居然能识破他的诡计,还找到了如此确凿的证据。
这下,他真的是百口莫辩,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革职查办,其他参与阴谋的重臣也受到了相应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