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的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我……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文件资料失窃的事情。我和他们见面就是谈了一些市场份额和产品价格的事情。”

肖悦芹和小李对视了一眼，他们感觉小王没有说实话。但是没有证据，他们也不能逼迫小王。

“小王，如果你想起了什么其他的情况，一定要及时告诉我们。这对公司很重要。”肖悦芹说完，便和小李离开了会议室。

“悦芹，我觉得小王肯定知道些什么。我们得想办法让他说实话。”小李皱着眉头说。

“我也这么觉得。我们可以继续观察他的行动，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证据。”肖悦芹说。

于是，肖悦芹和小李开始暗中观察小王的行动。他们发现小王在下班后经常会去公司附近的一个咖啡馆，而且每次都会坐在一个比较偏僻的角落，像是在等人。

有一天，肖悦芹和小李决定跟踪小王去咖啡馆。他们坐在离小王不远的位置，假装在聊天，实际上却在密切关注着小王的一举一动。

过了一会儿，一个戴着帽子和口罩的人走进了咖啡馆，直接朝着小王走去。两人坐下来后，开始低声交谈。肖悦芹和小李努力想要听清他们在说什么，但是咖啡馆里比较嘈杂，只能听到一些断断续续的话语。

“文件……不能……暴露……”

“钱……还不够……”

肖悦芹和小李觉得这两个人肯定和文件资料失窃案有关。他们决定等两人离开后，跟踪那个神秘人，看看能不能找到文件资料的下落。

不久后，小王和那个神秘人分别离开了咖啡馆。肖悦芹和小李悄悄地跟在神秘人后面。神秘人在街道上左拐右拐，似乎是在故意甩掉跟踪者。但是肖悦芹和小李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没有被发现。

最后，神秘人走进了一个破旧的居民楼。肖悦芹和小李等了一会儿，也跟着走进了居民楼。他们看到神秘人走进了三楼的一个房间。

肖悦芹和小李在门口犹豫了一下，然后决定敲门。当他们敲响房门时，里面突然没了动静。过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悦芹，我觉得有点不对劲。”小李小声说。

肖悦芹也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我们要不要报警？”

就在他们犹豫的时候，房间里突然传来一阵声响，像是有人在匆忙地收拾东西。肖悦芹和小李意识到不能再等了，他们用力撞开了房门。

房间里一片凌乱，桌子上堆满了纸张，但是那个神秘人却不见了。他们四处寻找，发现房间里有一个通往楼顶的小窗户，神秘人应该是从这里逃走了。

肖悦芹懊恼地捶了一下墙壁，“又让他跑了。”

小李在桌子上翻看着那些纸张，突然他眼睛一亮，“悦芹，你看这个。这好像是文件资料的一部分复印件。”

肖悦芹急忙走过去，拿起纸张仔细看了看，“没错，这确实是我们丢失文件资料的一部分。看来我们找对方向了。”

虽然只找到了部分文件资料的复印件，但这也让肖悦芹和小李看到了希望。他们把这些复印件带回了公司，交给了总裁文章非。

文章非看着复印件，表情严肃地说：“肖悦芹，小李，你们做得很好。虽然这只是一部分，但至少证明我们的调查方向是正确的。我们要继续努力，一定要找到文件资料的原件。”

肖悦芹和小李受到了鼓舞，他们更加坚定了继续调查的决心。他们再次对小王进行了询问，这一次，他们把在神秘人房间里找到的复印件摆在了小王面前。

小王看到复印件后，脸色变得煞白，他知道自己再也无法隐瞒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