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一边喷火,一边用它敏锐的嗅觉四处探寻,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藏有宝藏的角落,那模样就像是一个寻宝的探险家。
尤里安则在已经燃尽的废墟当中仔细寻找,它的眼神专注而认真,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小的缝隙。
猴怪同样在废墟中奋力翻找,时不时地用它强壮的手臂搬开沉重的石块,每一块石头被搬开,它都满怀期待地看向下方,希望能找到些有价值的东西。
飞天螳螂则在空中高高盘旋,展开双翅,如同一架小型的侦察机,俯瞰着整个部落,试图通过上帝视角寻找有用的东西,它的眼睛在阳光下闪烁着锐利的光芒。
然而,一番细致的搜索之后,他们并没有什么收获。
王途有些失望地皱了皱眉头,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机械表,时间已经是早上9点多钟了。
他在心中暗自安慰自己:就像这样的草原原始部落,能有什么珍贵的好东西呢?一把大火烧下来,就算原本有宝贝,估计也都化为灰烬了。
他拍了拍手,对宝可梦们说道:“好了,我们走吧,这里已经没什么可留恋的了。”
宝可梦们纷纷围拢到他身边,像是一群忠诚的卫士,跟随着他缓缓离开了这个充满血腥与死亡的地方。
但王途心中始终有着一丝担忧,本着“春风吹又生,斩草要除根”的道理,他假装离开之后,又悄悄地躲在暗处观察。
毕竟咱们要好人当到底,送佛送到西嘛,一家人就要团团圆圆。
从上午一直等到中午12点,他的眼睛紧紧盯着部落的每一个角落,不放过任何一丝动静。
可直到太阳高悬头顶,他都没有发现还有活口出来。
他自言自语道:“看样子是斩草除根,除恶务尽了。”
说罢,才带着宝可梦们真正开始离开这个部落。
不过在离开的时候,他悄无声息地将骷髅鲤鱼王留了下来,让它隐藏在暗处继续监视,以防万一。
时光流转,金乌西落,月兔东升。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轻柔地覆盖了大地。王途再次返回了这个狼人部落。
此时的部落早已在火焰的肆虐下变成了一地废墟,残垣断壁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凄凉。
那些被烧毁的帐篷残骸、倒塌的木梁,在月光下投下扭曲的影子,仿佛是一个个冤魂在哭诉。
王途静静地站在废墟前,看着不知从什么地方飞出来的骷髅鲤鱼王,不由自言自语地吐槽着:
“自己真是小心过了头,浪费了一天时间。看样子是真的斩草除根了。”
说罢,他转身准备彻底离开,心中想着,这段血腥的经历终于可以翻篇了。
……
离开狼人部落后的第二天,阳光炽热地洒在大地上,王途在赶路途中,忽然瞧见前方有个身影跌跌撞撞。
他心中一紧,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武器,示意宝可梦们保持警惕。
随着距离逐渐拉近,他看清了那是一位年轻女子。
她身形单薄得如同一片风中的落叶,仿佛一阵稍大的风就能将她吹倒。
一头亚麻色的长发凌乱地散落在肩头,几缕发丝黏着汗水贴在她那满是疲惫与惊恐的脸上,更添了几分楚楚可怜。
她碧绿色的眼眸中透着深深的恐惧,那恐惧就像是深不见底的黑洞,仿佛藏着无数的噩梦。
干裂的嘴唇微微颤抖,像是在诉说着一路的艰辛。
身上的衣物破旧不堪,到处都是破洞和挂着的破布条,随着她的走动,轻轻晃动。
更引人注目的是,她的脚踝和手腕上套着沉重的枷锁镣铐,每走一步都发出沉闷的声响,在她身后留下一串深浅不一的脚印,那脚印仿佛是她苦难的印记。
王途的目光在她身上多停留了片刻,心中泛起别样的涟漪,鬼使神差地走上前问道:
“你为何会孤身一人出现在这里?”
说白了,王途见色起意了。
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些,但眼神中仍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打量,毕竟在这个危险的世界,他不得不保持警惕。
女子警惕地看着王途,身体微微颤抖,好一会儿才带着哭腔说道:
“我叫伊莎贝拉,本是被捕奴队抓走的。他们要把我卖到很远的地方去,路上捕奴队遭遇了草原狼群的袭击,我才趁机逃了出来。”
说着,她下意识地回头张望,眼神中满是恐惧,似乎害怕那些捕奴队的人或者狼群会随时追上来。
王途挑了挑眉,不禁感慨道:“你命还真大,都这样了,居然还能跑这么远,没被吃掉。”
他上下打量着伊莎贝拉,心中盘算着,或许这个女子能给自己的旅途增添些不一样的乐趣,毕竟漫长的旅途总是需要一些新鲜的元素。
“既然你无处可去,就跟着我吧。”王途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他的笑容中,既有对伊莎贝拉的怜悯,也有对未来未知旅途的期待。
伊莎贝拉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她看着王途,心中满是纠结。
眼前的这个男人,虽然看起来不像坏人,但她刚刚从虎口逃生,实在不敢轻易相信任何人。
但很快,求生的欲望便战胜了一切,她咬了咬嘴唇,轻轻点了点头,低声说道:“谢谢……谢谢你愿意收留我。”
她的声音微弱,带着几分对未知的恐惧,又有着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
但王途接下来的一番话,确认她有些不知所措了。
“不用谢,因为我会收取相应的报酬的。”
报酬,自己现在还能支付什么样的报酬?
不由的,伊莎贝拉满心苦涩。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傻白甜。对方的言外之意显而易见了。
但她知道却也知道从这一刻起,她的命运与眼前这个男人紧紧地绑在了一起,直到在离开这片草原前为止。
甚至即便离开了草原也是如此,那是刚出狼窝又进虎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