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那么像马县令啊?”
“不对,他怎么长得跟马县令一样啊!”
围观的百姓中,再次掀起了轩然大波。
梁老板捋了捋自己的胡须,喃喃道:“原来如此啊!咱们都被骗了!”
“骗了什么?都被谁骗了?”王阿牛不解的看着梁老板。
“没啥,且听大将军怎么说吧!”梁老板没好气的瞥了一眼王阿牛,脑袋空空,当真是单纯的很。
正在此时,那男子已被两位官差押着跪在了地上,盛柏拍了拍惊堂木,“各位,肃静!”
顿时,百姓们鸦雀无声,眼睛齐刷刷的看着公堂上端坐着的盛柏。
只见盛柏微微掀起眼眸,正声道:“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那男子哆嗦着身子,结结巴巴道:“回将军的话,小......小人乃马县令的远房表兄——马守财,小人真的只是一时糊涂,才同贼人做出了伤天害理的事情啊!”
人群中的夏季,拧眉问道:“你是不是之前那位假冒马县令,与那范理一同坑害大盛数位年轻男子之人?”
马守财听到是从百姓们中间传出的声音,便闭起嘴巴,不去回话。
不料,盛柏的声音自公堂上冷冷的响起,“回答她。”
“是,大将军。小人确实假冒了表弟马守约,但那些事情,都是范师爷做的。”
“你好大的胆子!”
此时,马守约怒气冲冲的走到他的跟前,一只脚狠狠的踹了过去。
“本官自小无父无母,被亲友接济长大。自从接到你的书信,被你哄骗回乡省亲,结果却在半路上,遭到了贼人的偷袭,他们将本官绑在了一个山洞中。
若不是大将军派人找到了本官,将本官救了出来,本官的县令之位,到现在仍被你鸠占鹊巢呢!你可知,本官自始至终,都未曾怀疑到你的身上来!”
“表弟,我真的错了。”马守财匍匐到马县令的脚边,哭诉道:“只因你我二人长相十分接近,那位范师爷便找上了门,他让我假扮你一段时间,事情结束后就换回来,他跟我说过不会伤害于你,我才答应他的。表弟,你可一定要为我求情啊!我可不想死啊!”
马守约嫌弃的将他踢倒在地,厉声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我虽然是亲戚,但法不容情,你做下如此祸事,本官又岂能为你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