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翔龙赶到了机场警务室,看到我们三人狼狈不堪的样子,吃惊地问:“这怎么回事?”
“我们被几个不明身份的人围攻了!”
冯婉晴盯着焦翔龙说。
“冯董事长,实在对不起,如果我提前过来,也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警务室人员把监控打开,发现那辆车早就来了,但车牌号模糊不清,人员装束也难以辨认。
“我们先回去吧?”
黄秋生看到警察此时也无能为力,就主动说。
“对对,我们先回去!”
焦翔龙也马上说。
我们坐进了焦翔龙的汽车离开了飞机场。他把我们带进了西北城中的一家宾馆里。
我和黄秋生住在一起,冯婉晴被安排在了我们隔壁。
我把湿漉漉的衣服脱掉,腰部被棍棒抽出的一道血痕经雨水浸湿后蛰蛰辣辣地疼痛起来。
“你有没有被他们打伤?”我问黄秋生。
他脱掉上衣,黝黑的皮肤在灯光下闪着光泽。
“我挨了好几下,不过感觉没有什么问题,不像你,细皮嫩肉!”
我上前摸了一下他的肌肉,简直是铁块一样坚硬。但在他的胳膊肩头也都有不同程度的血痕。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我警惕地问:“谁?”
“是我,焦翔龙。”
我打开门,只见焦翔龙端着一盘医药用品进来。
“你们受伤了,简单处理一下伤口吧。”
黄秋生感激地接过药棉开始擦拭伤口。
我一边上药一边对焦翔龙说:“今天这事肯定没那么简单,那些人像是早有预谋。”
焦翔龙脸色凝重地点点头,“我也怀疑有人蓄意针对你们。”
正说着,隔壁房间传来声音。黄秋生警惕地出去查看情况。我和焦翔龙也跟了出来。
“董事长,你没有事吧?”
冯婉晴一脸疲倦地打开门,对我们说:“没什么事,天已经很晚了,你们休息吧。”
第二天,我还在睡梦中时,被黄秋生摇晃醒了。
“让你出来干啥的?还睡!”
“冯婉晴起来了吗?”
黄秋生没有理我,出去敲打隔壁冯婉晴的门,里面没有动静。他推了一下门,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缝。
黄秋生在外面大声喊叫,里面根本没有冯婉晴的回应。他直接冲了进去。
我听到事情不妙,赶紧起身过去查看情况。
“她不在吗?”
“不在,很可能出事了!”
我给她打电话,她的手机在床头响了起来。
我刚打完,她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我拿起来一看,是焦翔龙打过来的,我接通了。
“冯董事长不在,不知道去哪里了?”
焦翔龙听完,挂断了电话。不一会,他就匆匆地赶了过来。
“什么时间发现董事长不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