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梨花越发底气不足,却又不得不继续狡辩:"他是受了陈老狗的教唆,一个才五六岁的娃娃,容易上当。"
"詹叔,播放那时候的监视录像给她看看。" 对尹梨花,司青石已仁至义尽,可惜她自己却不珍惜这次机会。
原来这个水云庄的监控系统正是出自司青石的设计之手,哪怕是最偏僻的角落都有摄像头。然而,除了司青石本人,无人知晓那些隐藏极深的监控探头具体位置,亦无人有权查看其监控录像。
监控画面明明白白地记录下了尹梨花抓住陈老狗那只手的动作,但尹梨花依旧强词夺理,狡辩说:"不不,这监控一定是被人篡改过了……"
"够了!" 司青石厉喝一声,转向詹管家询问:"按司家规矩,诬陷客人欺瞒主家,并酿成严重后果的,应如何处理?"
"四十板责罚,逐出门去!" 詹管家的话语如同一记重锤砸在侥幸心理的尹梨花心头。
四十棍呵责鞭笞,那无疑是将要把她的脊梁骨打折!尹梨花凄厉地哭喊着:"青石哥,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呢,我不是你们司家的仆人,我是你的未婚妻啊!"
"还没入门就开始搞乱,加倍惩罚!" 司家的家规并非仅针对家丁,对于失矩的主子更甚于苛刻。
"不,你们不能打我!我是你未过门的妻子,你们打我就是在打你自己的脸……" 尹梨花一边哭喊挣扎,一边用力试图逃脱,执行责罚的家丁们哪里容许她逃跑?如若放跑了她,等待他们的也将是同样严厉的惩处!
就在尹梨花被压上长条木凳的那一刹那,家丁的第一棒便狠狠落下。
她一声惨叫,浑身颤抖,这痛苦比起昨日撞上茶几所带来的疼痛不知加重了多少。
那时的撞击,得益于自身保命的本能,尹梨花很快收住了力道;加之本身力气有限,顶多也只是擦破些皮肤而已。可这一棍却实实在在地重重砸在身上,立刻令皮开肉绽。
看着眼前这一幕,水云庄其余的村民们无不惊骇至极,一个二个瑟瑟发抖,尽力往后面躲闪,生怕触及这灾祸波及自身。
詹管家趁机训导道:"记住,在水云庄只有一个大家族,那就是咱司家族人,包括青石哥、大爷爷、大奶奶和过世的老少奶奶。大家都给我记住喽!"
不仅是水云庄,将来整个司氏家族都将归这位青石哥领导。如此竟敢对他所尊敬的宾客施以重手,那就是自取灭亡!
众村民唯唯诺诺,点头连连。而这番话语入了尹梨花之耳,却如同刀割般疼痛。甚至连那位已逝的络音都能在列,唯独未曾提及她这个未来的夫人位置!
悲痛之余尚未让她有机会多感慨,挥舞棍棒的壮年男子第二棒再度挥落,这次手腕般粗细的棍棒直接折断。尹梨花也在伴随惨叫声晕厥过去。
见状,司青石瞥了詹管家一眼,詹管家立刻挥手示意一名男仆将加盐的冰水洒向昏迷中的尹梨花......
在乡野深处的司家村,并不曾有过像尹梨雪这般刺痛他人伤口的行为传统。她的傲慢无知,在那一刻还未曾预见到自己将亲手酿成的灾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