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月的力气可比陈皮大。
但陈皮死不松手,汪月没办法,只能踉跄的跟着他走。
不然只怕她今天就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撕烂衣服了。
“陈皮,放手!”
“陈皮!陈皮!”
陈皮拽着她闷头走到外面的一个无人的巷子里,这才松了手。
“陈皮,你最好说清楚找我有什么事!”
汪月按了按自己被扯绉的袖子,一双猫眼睁的溜圆,气鼓鼓的瞪着他。
陈皮憋了半晌,阴沉着脸来回烦躁的踱步。
他突然开口:“你喜欢二月红?”
汪月看着他,一脸你这不是说废话的表情:“我当然喜欢二月红了,他现在就是我唯一的推。”
陈皮不知道后面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但就前面的“喜欢”二字就足以刺激到他了。
他双眼通红,抓着汪月的肩膀:“不许,我不许你喜欢他!”
你没事吧兄弟?
好好的发什么癫?
汪月被他吼的一愣一愣的,就想把他从自己身上掀翻过去。
但看到陈皮通红的眼,她怔愣了一下,有些心虚的说:“你,你哭了?”
陈皮身体一僵,快速的松手背过身。
一只手还紧紧拽着汪月的手腕不松手。
“没有。”
汪月咽了咽口水,这…还没哭?
她伸手小心的点了点陈皮。
“你别哭了。”
陈皮语气倔强:“我没哭!”
好吧好吧你没哭。
你没哭我可要跑了。
汪月用法术悄悄的把自己的袖子剪断,然后小心翼翼的溜走了。
一出巷子她就狂奔,一口气跑回自己的车边。
拉开车门就上去:“阿桂快走回家!”
“好嘞大小姐,请系好安全带哦。”
阿桂模仿着司机的语气,然后就拉下手刹踩上油门走了。
“主人,刚刚怎么了?”
“没事……”
记忆中,一个面目全非的少年曾经也扯着她的袖子,眼眶殷红。
汪月摇摇脑袋。
怎么想起这糟心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