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月明明站在那儿什么都没做,陈皮自己就一口气把自己的心意吐露了个的明明白白。
他说完后眼神就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人,仔细看里面还涌动着一些兴奋。
汪月在第一句炸雷出来的时候,心中就已经有所预料了。
果不其然,
等陈皮把这些话说完后,她的内心一阵卧槽的尖叫。
鼠鼠抱头,啊啊啊啊啊!
我就知道不应该贪图那一碗蟹黄面!!
发疯!尖叫!胯骨反转!阴暗爬行!
麻了,汪月整个人都麻了。
她在脑中发泄了半晌,身体还是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想了好半天才给出个反应。
“哈哈哈陈皮,咱们去做蟹黄面吧,一会儿螃蟹该死了。”
汪月转身,迷迷糊糊的的往外走,她虽然此刻脑子有些冒烟,但脚步却知道要立马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陈皮心中略微满意,他心情不错的去院子里拎起螃蟹去厨房做饭。
这招是他手底下的伙计告诉他的。
如果喜欢一个女人就要抓住所有机会向她表明心意,次数多了就能镜子锁制,金食为开。
他手上动作麻利的把这些螃蟹都一刀一个地给敲晕,然后一骨碌灌进热锅中蒸熟。
然后取出,熟练地掰开蟹壳,扒下蟹腮蟹心和蟹胃,再把剩下的蟹黄蟹肉统统挖出。
接着热锅烧油,倒入蟹黄炒出红油后迅速放下蟹肉,并加上盐蚝油生抽胡椒粉等调味料简单调味,出香味后再加入一碗淀粉,锅里的蟹黄就浓稠了。
把炒好的浇头盛出,陈皮快速的刷锅,烧开水煮面条。
最后将面条盛出,在上面浇上满满一勺金黄鲜香的蟹黄浇头,这碗面就好了。
陈皮在厨房里做的热火朝天,心里是止不住的泛甜。
放在以前他是不屑于做这种活的,倒不是君子远庖厨那条狗屁理论。
纯纯是因为他这个人好享受!
对于做饭分工的看法,陈皮觉得纠结这些的男人都是脑子有坑的傻蛋,完全是整天读书把自己读傻了的废物。
这种问题还用问他吗?当然是谁挣得少谁就去做饭!
不过,若是能和月月在一起,那他陈皮心甘情愿天天给月月做饭。
汪月在外边实在有些坐立不安,好像椅子上长钉子了似的。
她心中懊悔,伸手抽了自己的嘴巴一巴掌,小声的嘀咕。
“死嘴!都怪你非要吃蟹黄面!”
听到厨房里的动静渐渐小了下来,汪月连忙敛敛衣襟坐好。
所有器官都给妈妈记住了,咱今天不蒸馒头就争口气,一会儿千万不能认怂!
她目光如炬的射向了厨房的方向。
下一刻陈皮就端着两碗面出来了。
对上汪月的目光,陈皮坏笑了两下,脚下快走两步将一碗金灿灿的面放在了汪月面前。
上一秒,汪月:他是在嘲笑本神吗?本神不受嗟来之食!
下一秒,汪月:什么味道?vocal,vocal!我嗅嗅嗅嗅,好香!好香!
于是汪月的手很没骨气的背叛了她的心,拿起一边的筷子将面条拌吧拌吧两下就拌好了。
接着是她的嘴也有样学样的叛逃,直接张开迎接了手上夹过来的一大筷子裹满蟹黄的面条。
汪月的神识在心中捶胸顿足。
面条进入嘴里咽下去那一刻,终于让汪月的脑子也叛变了。
吃到好吃的她眼睛亮晶晶的,手上筷子还不忘往嘴里送面。
嚼嚼嚼陈皮,嚼嚼这面条嚼嚼咋做的嚼嚼嚼呢?嚼嚼太好吃了嚼嚼!
脑子:死嘴你快点吃!这都是你应得的!
神识:不许吃!不许吃!我!不!允!许!
几息下去汪月碗里的面条就消失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