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暗戳戳的斜睨了阿桂一眼,哼,臭猫你拿什么和我斗?
阿桂丝毫没觉得这话里有什么不对,还在那儿摇头晃脑的附和“对啊对啊。”
真是萌翻了!
汪月没忍住,使劲挼了一把他毛茸茸的可爱大脑袋。
“下次不用等我,饿了就自己吃。”
说完就往客厅里走去。
阿桂在后面一蹦一跳的跟着。
小鲛人咬了咬嘴唇,眼中溢出一丝愤恨,也点着尾巴跟了上去。
夜晚,客厅中央的水面上。
以小鲛人身体为中心,向水面散发着幽幽的红光。
梦里,是咸湿的海水,温暖的巢穴。
整个船舱都是小鲛人的藏宝室。
突然,一只手钳住了他的尾巴,并狠心的从上面拔下了一片大鳞,割开他的胸口,用贝壳取出心脉处的血液。
[泉先……]
[泉先……不要忘记你的任务……]
心口处的剧痛让小鲛人猛地清醒过来。
“哗哗哗!”
水面响起他鱼尾拍打的声音。
在他睁眼的瞬间身上的红光就全部消失。
他失神的躺回到水面,手掌抚上自己胸口刚刚长好的嫩肉,深长的调整着杂乱的呼吸。
一双眼睛再也不见白天的故作天真之态,只充斥着压抑的疯狂恨意。
一直到后半夜,他才又闭上眼,陷入浅浅的睡意。
第二天,一切如常。
汪月带着早餐去投喂自己那两位新认的族亲。
她嘴里嚼着鱼香肉丝馅的包子,嚼嚼嚼终于咽下一大口。
“你说今天陆建勋会怎么折腾张启山啊?”
汪月好奇的和两人讨论。
汪麝山沉默的啃着包子,思索了片刻回答:“不知道。”
汪岑正啃着包子,一听这话就感兴趣了:“给我讲讲你们昨个到底干什么了?陆建勋怎么这么轻易就同意和咱们结盟了?”
没错,汪岑的伤经过汪月神奇药丸的治疗,只用了三天已经可以坐起来吃饭了。
他不是没有怀疑过汪月给自己的药,但受益的人是他自己,况且身为汪家人他本就比这世上其他人了解更多的神异之事,于是就没开口询问。
汪月:我这个人从不说大话(??-ω-)。
汪麝山咬包子的嘴一顿,显然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画面。
他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几口吃完自己的包子就去二楼练功了。
“诶,你说说呗。”
汪月差点喷出嘴里的饭。
她艰难的咽下口中的食物,拍了拍一边坐着的汪岑,语重心长道。
“食不言,寝不语。”
说完她也风卷残云的把手上的食物塞完,然后上楼找汪麝山去了。
只留汪岑一个人对着面前空荡荡的位置,和空气面面相觑。
汪麝山/汪月:已老实,求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