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门大会的会场,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各大门派的弟子身着华服,齐聚于此,空气中弥漫着紧张而又兴奋的气息。温若寒和蓝启仁紧紧相拥,仿佛要把分别后的思念都融入这一抱之中。周围的仙门子弟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他们惊讶于温氏和蓝氏这两位杰出弟子之间竟有着如此深厚的情谊。
“温兄,好久不见。”蓝启仁松开温若寒,眼中满是欣喜,可又在欣喜之余,悄悄打量着温若寒,见他面容虽依旧英俊,却隐隐透着几分疲惫,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心疼。
温若寒微笑着回应,“蓝公子,真没想到能在此处重逢。”他的笑容里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可眼神中却藏着在温氏历经艰难的沧桑。
两人正说着,一个尖锐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哟,这不是温氏的温若寒吗?怎么,离开云深不知处,回了温氏,反倒憔悴了不少啊?”
温若寒和蓝启仁转头望去,只见一名身着金光闪闪服饰的年轻男子正带着一群跟班,满脸嘲讽地看着他们。此人是金光善的庶子金子勋,向来以刻薄和仗势欺人闻名仙门。
温若寒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金公子,许久不见,还是如此爱说笑。”
金子勋却不打算就此罢休,他向前走了几步,阴阳怪气地说:“我可听说,你回了温氏,不安分守己,还妄图改变温氏的行事作风,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真是自不量力!”
蓝启仁上前一步,挡在温若寒身前,冷冷地说:“金公子,慎言。温兄的志向,岂是你能随意诋毁的。”蓝启仁语气平淡,可周身却散发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寒意,他的眼神如冰刀般射向金子勋,仿佛在警告他不要再放肆。
金子勋被蓝启仁的气势震慑住,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但仍嘴硬道:“蓝启仁,你不过是蓝氏的人,何必插手温氏的事。”
这时,温若寒轻轻拍了拍蓝启仁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冲动,然后看着金子勋,不卑不亢地说:“金公子,我温若寒所作所为,皆是为了仙门大义,问心无愧。倒是金公子,有这闲工夫在这里冷嘲热讽,不如多想想如何为仙门做些实事。”
周围的仙门子弟听了,纷纷低声议论起来,有人对温若寒的话表示赞同,也有人面露犹豫,毕竟温氏如今势力强大,他们不敢轻易得罪。金子勋被温若寒怼得说不出话,冷哼一声,带着跟班灰溜溜地走了。
“温兄,不必与这等小人置气。”蓝启仁看着金子勋离去的背影,眉头微皱,眼中满是不屑。
温若寒微微点头,“多谢蓝公子为我解围。只是这仙门之中,像金子勋这样的人不在少数,想要改变现状,谈何容易。”
蓝启仁看着温若寒,眼神坚定,“温兄,我既已决定与你并肩,便不会退缩。无论遇到什么困难,我们一起面对。”
两人正说着,仙门大会的钟声响起,众人纷纷前往主会场。主会场内,各大门派的宗主和长老们早已就座,气氛庄重而严肃。
仙门大会开始,先是由德高望重的前辈们回顾了仙门近年来的发展和面临的问题,随后便进入了自由讨论环节。温若寒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将自己对于仙门未来发展的想法和改变温氏的决心一一阐述。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如今仙门之间矛盾重重,若不及时化解,必将引发大祸。温氏作为仙门大派,理应为仙门的和平与发展做出表率。我愿尽我所能,改变温氏的行事作风,与各大门派携手共进。”
温若寒的话刚说完,会场内便炸开了锅。有的门派表示支持,认为温若寒的想法切中要害,是仙门的希望;而有的门派则持怀疑态度,毕竟温氏多年来的行事风格早已深入人心,想要改变谈何容易。
这时,温氏宗主温若拙冷哼一声,“若寒,你不过是我温氏一个不受宠的嫡系,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放厥词。温氏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插手。”
温若寒看着温若拙,眼中没有丝毫畏惧,“宗主,我虽人微言轻,但我所言皆是为了温氏和整个仙门的未来。如今温氏与各大门派矛盾日益加深,若不及时改变,必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