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真武俱乐部的启发，这两年我们内部也在尝试改革。”杨人伟声音忽然降了几度，朝他挤眉弄眼：“你可以往这方面使使劲儿，万一养出了器灵，上头肯定把你当典型培养。”

方澄有些狐疑，道：“这是内部机密吧？你就这么告诉我了？”

“看你顺眼。”

真的？我怎么不信呢？

杨人伟见他还是不信，终于道出实情：“看你顺眼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因为你是我引荐入馆的，我家老头也背书了，总不能让别人质疑我们的眼光吧？”

“这倒是。”

方澄点点头，信了。

“不过你确定所有的器物都可以蕴养出器灵吗？”

方澄看向电脑屏幕，用鼠标在一门技战术的名字上晃了晃：“这个也行？”

杨人伟有些近视，凑近屏幕看了一眼，有些愣住了。

神农术，一百多门技战术之一，名字听起来好像很厉害，但这个世界没有神农，所以它的断句应该是：神，农术。

除去它是用来种植灵植的一面，这门技战术说白了就是干农活。

而干农活，能用到什么器物呢？

“镰刀和锄头也能蕴养出器灵吗？”

“emmm……”

杨人伟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硬着头皮道：“理论上来说，就算是茅坑里的石头，只要你找到方法，也能蕴养出器灵。”

“行，那就选这个吧。”方澄一副很信任他的样子。

“不，不是，等等！”

杨人伟不知道他是玩真的还是开玩笑，连忙拦住他，道：“你想清楚啊，这门技战术用处不大的，而且第一次考核就要求背诵半部《灵农百科全书》，那可是一本大部头！”

方澄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我最近感觉记忆力提升了很多，灵力突破一段后这种感觉更是强烈了不少，背半本书应该没什么问题。”

杨人伟见他不像是开玩笑，还想再劝，方澄忽然撸开袖子，向他展示自己的肱二头肌。

“啥意思？不想听我不劝就是了，不至于动手吧？”杨人伟以为他在威胁自己。

方澄无奈道：“你看看我这发育不良的胳膊，一拳下去能打死谁？”

拳法也许很简单，套路他也可以练，但力道要求，让他两只手一起上都满足不了。

没办法，原身孤儿出身，从小就饱一顿饿一顿，能活到现在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去哪儿弄一个健壮的身体？

看着他胳膊上那条细长白肉，杨人伟这才明白他的意思，这样看来，神农术确实是更好的选择。

只是……这门技战术真没什么用啊！

想起自家老头种了半辈子的地，到现在为止啥也没种出来，他看方澄的眼神就像是在眼睁睁看着对方误入歧途……

“行吧，也只能先这样了，混过考核再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