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内小道。
“爹,大伯以前也这么恐怖的吗?”
“没...没发现啊,或许是后面生活受挫,性情大变吧~”
“那爹可得小心点啊,离大伯远一点!”
“宸儿放心,我有自保手段,不必担忧,而你就要多加小心了,最好保持点距离。”
“爹,你说得对,咱们一会儿就......”
……
宴客厅内,沈君泽父子俩待在门前张望着,似乎在等着什么。
“宸儿,切记切记!”
“爹,放心,儿子心里有数。”
没一会儿,苏雪怡紧跟而来,离老远就看到沈君泽父子俩。
刚开始还很开心,以为俩人是在等她。
可是待她走近,人家爷俩眼都不带瞅的,依旧注视着门外。
“哼~”
苏雪怡轻哼一声,甩袖而入,内心狠狠地问候了这爷俩。
突然,一道身穿玄服的俊秀男子拐过小巷,直奔宴客厅而来。
呃.....
陆玄刚到宴客厅,就看到厅前俩门童,一老一少,别提多喜感了。
最无语的是,那俩人都撇开头,似乎没有看到他一般。
陆玄丝毫不在意,迈着轻快的步伐,旁若无人般走进宴客厅,坐在了靠上的次主位,尽显自然。
陆玄前脚刚进,沈君泽父子后脚就跟了上去。
只见两人径直走向主位,刚开始还很正常,步伐尽显高人本色;
谁知走到一半的时候,俩人突然同步调转方向,直奔陆玄而去,似胶水般地坐在了陆玄左右两侧的玄椅之上。
“逆子,你怎么能食言呢!”
“哼,老登儿,你不也一样!”
“逆子,做人要有君子之风,你怎可如此?”
“爹,君子好不好我不知道,但是小人绝对活的不赖,比如,你~”
“你...你...你!”
沈君泽和沈彦宸在来宴客厅的路上,互相下套。
就在刚刚,他们还站在统一战线上,约定要跟陆玄把握住距离,不可过度靠近。
谁知最后,俩人都没有上钩,纷纷贴着陆玄而坐,恨不得抱在一起。
陆玄看着这一幕,打趣道:
“呦,你们这是?”
“刚刚不还在无视我嘛,难...难道是我碍了眼?”
沈彦宸听后,赶忙拉着大伯胳膊。
“大伯,我是冤枉的,都是他的错!”
看着亲儿子信口雌黄,指控着他这个和蔼的老父亲,沈君泽竟一时懵了。
“我...我?”
“没错,就是我爹的错。”
“大伯你不知道,刚才我爹百般诋毁你,说你是个老光棍,活了多久,就单身了多久!”
“还有,还有,我爹说你很恐怖,内心很邪恶,不能跟你走的太近,会有危险。”
“大伯您说,我爹是不是傻?”
“怎么说我也是个筑基修士,怎么可能会轻易受骗。”
“我娘曾说过大伯你对我很好很好,而且我也能切身感受到,如此我怎么可能会被我爹骗?”
“对于我爹造的谣,我嗤之以鼻!”
沈君泽忍无可忍,拍案而起,怒骂道:
“逆子,逆子啊!”
“你怎可如此无赖?”
此时此刻,沈君泽感觉自己冤死了。
祸分明是他们俩人招惹的,罪却全是他这个老父亲扛。
天理呢,天理何在啊?
他前脚刚说没多久,后脚就被亲儿子卖的干干净净。
最让他无法接受的是,陆玄单身贵族之谜,竟然被儿子给抖了出来。
沈君泽心里暗道:
“完了,我之地位,危矣!”
果然如沈君泽所料,沈彦宸话语刚落,陆玄脸上没了笑容,也不再搭理沈君泽,轻声道:
“有些人,作为主家掌事人,就应该坐那主位,依我而坐,恐失颜面啊!”
沈君泽刚想解释,就听沈彦宸帮腔道:
“大伯说的是,人家可是分神强者,怎能与我等相依而坐呢。”
沈君泽嘴角不自觉地抽搐着。
他......似乎被孤立了。
无奈之下,沈君泽只能移步正中主位,余光时不时瞥向相谈甚欢的伯侄俩。
伯侄俩不理他,沈君泽只能退而求其次,看向临近的苏雪怡。
“雪怡,我......”
话还未说完,留给沈君泽只有一个后脑勺。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