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怀瑾,你有事儿找你爹,还是懂点儿礼貌哈!”不要老是张泽一张泽一直接叫大名儿。
“知道啦!”
“你说什么?我刚刚好像没有听清楚,你再说一遍?”张泽一好像觉得自己幻听了,他儿子求他干什么,"送信?拿张家的人脉送信,你以为你是什么美人儿吗?好吧,就算是你是美人,我也不能当昏君啊!"
“父亲,求你了。”张怀瑾拿出了他娘平常撒娇的样子,学着给张泽一撒娇,把张泽一惊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不行,这绝对不行,你小子,想一出是一出,上次无缘无故要撅了祖坟害得族长以为是我指使的,给我一顿臭骂,后面又要黑金刀,要不是那老东西势力压得住,不然这会儿早就有人说你了,结果这次倒好,还想会笔友,你看我像不像一只笔!”
张怀瑾没说服成功,垂头丧气出了门,快要走远的时候,后面传来声音,“你先回去,信的事儿,我去给你想办法。”
张泽一想着难得这小子求自己一次,可不得做好了,他是个小透明,他爹不是啊,搞不定那么大一个大家长还在呢,“爹~”
隔着门都听见那个兔崽子的声音了,叫爹准没有好事儿,可又不能躲开,不然他能院子都翻过来。
“叫魂儿呢,青天白日的,说吧,什么事儿?”
“嘿嘿,爹,你家小孙子想给笔友寄个信,您看能不能夹带一点儿私货,传消息的时候,顺便就传出去了。”
此话惊得张瑞桐的茶杯都晃了一下,“要不这个族长你来当试试看,我是办不到的。”
“哎呀,爹,好大爹,你想想办法呀,我都答应怀瑾了,你看——”
张瑞桐瞪了张泽一一眼,“你就惯着他吧。”
话虽如此,平常最惯着张怀瑾难道不是他这个做爷爷的吗?所以他还是沉思片刻道:“族里确实有特殊的传讯方式,不过都是张家人专用的那种。这肯定不行,我回头叫人去找一只海东青来,到时候训好了给他。”
张泽一听了大喜,“爹,那就行,这小子现在满心都是他那笔友呢。”
张瑞桐无奈地摇摇头,“那你先稳住怀瑾,找鸟训鸟还要一点儿时间。”张泽一连连点头。
张怀瑾得知后兴奋不已,每天都巴巴得望着张泽一,嘴上不说,心里还是很着急的。
张泽一哭笑不得,不明白外面那个小子就这么重要吗?
等到好不容易鸟送回来了,张怀瑾迫不及待的就给黑瞎子传了信去。
数日后,远在草原的黑瞎子收到了这封特别的信件,还觉得奇怪,哪儿来的,打开看到熟悉话语,嘴角微微上扬,“原来是他啊。”
于是乎,俩人就开始了一来一往的传信过程,就是哭了那只叫白白的海东青,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天都是在传信的路上,鸟生一眼就看到尽头了,它苦啊,早知道烂在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