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牙上的血迹是来自两个人的,一个是放暗箭那人,一个是祝让礼的,方逸将血迹一点点蘸取下来,拿到一旁查看。
山庄除了他,还有另一个大夫。他正在给今天的人治伤,今天早上参与搏杀的守卫,大多都受伤了,伤亡情况虽然比起那边来说还好,毕竟狼蔑参与进来后,局势大为好转。
五月进行统计,那边来了50多人,最后加上祝让礼也只有6人逃脱,除开狼蔑后面追上去又击杀的两人,还剩下20多人重伤在地没法逃跑的。
山庄这边出了四十多个人,有十多个弟兄不幸牺牲,剩余的就是轻伤到重伤不等。五月传信给京城让人锁定范围,搜查逃跑的祝让礼。然后带着受伤较轻的守卫,把残余的敌人收押,出动山庄其他人,到门口帮忙。
等外面忙得差不多的时候,方逸也检测出血液的问题,确实有毒,但是目前不知道是什么毒性,也不知道怎么解毒。
宿听感到身上有些不对劲,她身体向来非常好,每天能吃能喝能睡的,就算是训练的时候,她也不会感到身上很酸疼。
但是现在,她感到心脏跳的有点快,小腹那块有撕裂般的疼痛,随后遍布到全身,好像全身的经络和骨折被分裂重组,她疼得很想大喊,但是眼皮子很沉重,全身没有力气,和刚刚的累不同,现在是纯粹地在失去意识。
她无意中蜷缩成一团,眼皮被大山压着似的,无法醒来,小腹处的疼痛逐渐转变为一股暖流,缓缓流向四肢。
她听得见外面的动静,是方逸手中东西跌落的声音,他才转身一会儿,正过来要仔细处理她牙上残留的血迹。
就看到小狗崽蜷缩成一团,呼吸微弱,吓得他手上的盒子瞬间跌落,过来查看小狗崽的情况。
还有影二,始终不肯离去,最终体力不支倒地,被方逸喊人抬了出去。
她感到自己进入了一种很神奇的境界,经脉在重组,仿佛要脱胎换骨似的,每一处在缓慢地不断被疼痛侵袭,又短暂的被温暖覆盖,随后又进到下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