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希望等下卫生间里的味道不是很重。

张叔景决定先出去买一份早餐。

诊所旁边就有一家早餐店，张叔景买了两个豆沙包子和一杯豆浆，又给陈晓雪带了一个一盒热牛奶和一个鸡蛋。

等回到诊所的时候，陈晓雪刚好一脸如释重负的样子从卫生间里出来。

“诺，牛奶和鸡蛋，你的身体需要这些蛋白质。”张叔景递过去。

“谢谢张医生。”

“不客气。”张叔景指了指卫生间，说道，“我先去洗脸刷牙。”

张叔景推开卫生间的门，看见马桶盖是盖着的，没有闻到一丝异味，空气竟然还很香？

自己没放除臭剂啊。

张叔景暗自笑了笑，开始刷牙洗脸。

洗漱完毕，感觉到有尿意，便顺手把卫生间的门给合上，打开了马桶盖。

什么味道？

不对，不是味道，

是这个感觉，

神清气爽的感觉，

头脑都清醒了十分，

整个人感觉精力充足，

无相花？

在这个卫生间，陈晓雪刚刚上过的马桶内，怎么会出现无相花的气息？

张叔景一脸的懵逼，连尿意都消失的无影无踪，第一时间就冲出了卫生间。

但当面对陈晓雪的时候，张叔景一下子又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来询问，从而显得自己不那么流氓或者恶趣味。

陈晓雪看着盯着她不说话的张叔景，奇怪道：“张医生，我脸上怎么了吗？”

“不是，我是想问你......”张叔景想了想，先问道，“你认识一个叫方夜的中医吗？”

“方夜？不认识。”陈晓雪仔细想了想，摇了摇头。

“刚刚我进卫生间，想小便，所以就打开了马桶盖，我没有闻到一丝臭味。”张叔景迟疑着，脑子里继续组织着语言。

陈晓雪的脸上又泛起了红晕，一脸羞涩。

张叔景继续说道：“我、我不是说你的应该臭，我是说常识，一般来说不会是那种气味，是那种让人神清气爽的气息，我不是有意去闻的，只是一打开马桶盖，这个气息就冲我来了。”

张叔景说完，自己都觉得尴尬。

但看见陈晓雪低着头不说话，不得不又问道：“你自己知道吗？”

“知道的，我也感觉很奇怪的。”陈晓雪抬起头，回答道，脸上红红的。

“是和大便一起的？还是单独的？”张叔景恢复成严肃的表情，这些也是问诊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作为医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单独的，但又不是白带。是那种晶莹透亮的白的。”

“什么时候开始的？得病前还是得病后？”

“在查出病情之前就有的，不过那时候量很少的，后来住院的时候量多了起来，最近又变少了。”

“住院的时候检验过吗？”

“检验过的，每次排出来都送去检验的，医生说是正常排泄物，没关系的。”

“正常排泄物......每次检验......”张叔景觉得这里有什么不对，但一下子又想不出有什么不对劲，皱了下眉头，说道，“这样子，你下次如果又有了，你保留住，我研究下。”

陈晓雪微红着脸，点了点头，想了一下，说道：“但是最近有这个东西的间隔时间越来越长了，跟上一次间隔了半个多月了。”

隐约中，张叔景觉得这是治疗陈晓雪肺癌的关键。

张叔景决定马上去一趟晨光医院，找一下杨伟，看还能不能找到陈晓雪当初住院时化验后留存的这个所谓无相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