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一下子就着急了,解释道:“警察同志,我哪敢糊弄你们!我说的全是实话!这张借条上的字迹,是有人模仿我的笔迹写上去的!这个人就是杨凡!他干这种事可不是头一回两回了,之前就这么干过!我根本就没向他们家借过钱,更别提写什么借条了!还请你们明察!”
聋老太太也赶忙说道:“警察同志,中海他们家不缺钱,根本没必要向杨家借钱。
这肯定是杨凡模仿他的笔迹陷害他的!”
何雨柱也连忙点头附和:“没错,警察同志!杨凡就擅长干这种事!他不光能模仿一大爷的笔迹,还能模仿我的笔迹呢!我们俩都被他这招给坑过!你们可千万别中了他的圈套!”
与他们三人的喊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院子里的住户们却是另一番反应。
“嘿!熟悉的套路!易中海又来这一套了!”
“易中海真是不长记性!这么漏洞百出的招数,用了一次两次还不够,还想用无数次!真当我们都是傻子不成?!”
“吃相太难看了!难道他就非得把杨家吃绝户不可?为了吃杨家绝户,就这么处心积虑地想要陷害杨凡?”
“是,之前让傻柱诬陷杨凡打人,现在又说杨凡模仿他笔迹陷害他。
这想要栽赃杨凡的心思也太明显了!”
“等等,你们有没有想过,易中海欠钱不还,却又想吃杨家绝户,是不是想着一旦杨家被他吃绝户了,他就不用还这笔钱了?!”
“哎呀!你这思路太清晰了!还真有这种可能!”
“什么可能!易中海肯定就是打着这个主意!”
住户们你一言我一语,脑洞大开,竟直接扯出了一套套阴谋论。
这些话一字不漏地钻进易中海的耳朵里,让他内心的愤怒与委屈如决堤的洪水,瞬间将理智淹没,心态彻底崩塌。
他在心里疯狂呐喊,自己什么时候有过如此龌龊的想法,又何时做出过这般不堪的行径?一直以来,他不过是出于对晚年生活的担忧,在一些事情上稍微多留了个心眼,多算计了那么一点点,可这怎么能和他们口中那些令人发指的恶行画上等号呢?他自问绝非什么都要算计、什么都要占尽便宜的小人!
然而,现实就是如此残酷,此刻周围的人对他充满了怀疑与指责,根本没人愿意停下片刻,听一听他内心的解释,更不会相信他的任何说辞。
就在他满心绝望之时,眼前的刘海中和阎埠贵也加入了对他的声讨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