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见父亲如此感慨,不禁好奇问道:“爸,您说易中海从杨家借了那么多钱去治病,到底治好了没?”阎埠贵听了,微微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缓缓摇了摇头,说道:“依我看,他那病八成没治好。
你想,要是真治好了,他老婆肚子怎么会一点动静都没有?虽说他老婆年纪大了些,可也不是完全没生育的可能。
咱这街道上就有好几个女人,过了五十岁还能生孩子呢,甚至还有和自己儿媳一块儿坐月子的。
易中海那人,把养老之事看得比什么都重,要是病真治好了,他还不得在这院子里大肆宣扬,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
可如今呢,一点动静都没有,所以我断定,他这病没治好,那些借来治病的钱,怕是都打了水漂。”
“正因为钱白花了,他才不想还钱,一直耍赖到现在。
他也不想想,借条上不但有他的字迹,还有他亲手按的手印,这钱怎么可能赖得掉?这么简单的道理他都不明白,真是被利益迷了心窍。”
而在贾家屋内,贾张氏正大口吃着米粉肉,听到易中海的事,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那笑声尖锐刺耳:“哈哈哈哈,易中海那老王八蛋,可把我笑死了。
以前在咱们院子里,整天摆出一副他说了算的架势,没想到居然是自己有毛病。
就他这样,还不如老老实实把我家东旭当养老的依靠。”贾东旭在一旁,赶忙点头附和:“妈,您说得太对了。
您瞧那老东西,最近可不安分了。
又是给自己外甥写信,又是想着去治那毛病,这明显就是不想把宝全押在我身上。
今天更是过分,一下子掏出一千四百多块钱。
那些钱本来都该用来接济我这个徒弟的,结果却拿去便宜了外人。”
贾张氏听儿子这么一说,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眼神中透着一丝狠厉:“东旭,你说得没错,这老东西太不老实了。
咱们得好好合计合计,得尽快把易中海的家产都弄过来。
还有,东旭,你进工厂都好些年了,钳工级别却一直没提上去。
你好歹是易中海的徒弟,可得加把劲儿,让他多带你。
等你以后也成了八级钳工,就可以把这老东西一脚踢开。
哼,敢对咱们贾家三心二意的,都不会有好下场。”
一旁的秦淮茹,静静地听着母子俩的这番算计,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也不知道在心里琢磨着什么。
再看聋老太太家,何雨柱特意为聋老太太做了一碗小炒肉。
这肉原本是他打算拿去接济贾家的,可自从他丢了厨师的工作,贾家的人对他就爱答不理的,就连他一直心仪的秦淮茹,见了他也是躲着走。
这让何雨柱心里很不是滋味,无奈之下,他便把这肉做成小炒肉,用来孝敬聋老太太。
考虑到聋老太太牙口不好,何雨柱特意把肉做得软烂鲜嫩。
聋老太太吃得津津有味,不住地夸赞何雨柱孝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