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自己的面子,竟让相伴多年的妻子受这么多委屈。
对自己的枕边人都能如此狠心,对外面的人就更不用说了,难怪之前做出那些让人不齿的事。”
郑科长点了点头,接着说:“厂长,您说得太对了。
而且我仔细琢磨了一下,易中海之前一门心思地想吃杨家绝户,说不定就是为了不还这笔钱。
要是他真得逞了,不但能把杨家的财产据为己有,还不用还钱,这算盘打得可真精。”
杨爱民深以为然,重重地点了点头,说道:“老郑,你分析得有道理。
之前我也被他那副伪善的样子给骗了,现在看来,他的人品简直差到了极点。
还好之前我把他降到了五级钳工,要是不这么做,他不知道还会惹出多少麻烦。
不过他八级钳工的手艺确实不错,车间里有些活儿还真离不开他,不然我早把他打发到锅炉房,让他跟何雨柱作伴去了。”说到这儿,杨爱民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显然对易中海之前举报他的事情依旧耿耿于怀。
过了一会儿,杨爱民缓了缓情绪,问郑科长:“对了,之前让你去查易中海和何雨柱背后是不是有人指使,这事查得怎么样了?有线索了吗?”
郑科长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说:“厂长,我费了好大的劲去查,可一点头绪都没有。
就好像背后根本没有这个人一样。
我一开始怀疑是李怀德,但是经过仔细调查,发现李怀德和他们俩压根就没什么往来。
而且这两人之前仗着跟您关系好,脾气又傲慢,还得罪过李怀德好几次呢。
至于厂里的其他领导,平时都规规矩矩的,也没那个本事去搞这些小动作。
再往上,易中海和何雨柱有没有接触到更高层级的人,以我保卫科长的权限,实在是查不出来了。”
杨爱民听了,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喃喃自语道:“这就奇怪了,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非要跟我过不去呢?”
郑科长见状,连忙安慰道:“厂长,您先别太着急。
说不定是我们想多了,也许这两个人就是脑子糊涂,自己想搞出点事情来。
从工人们平时的议论来看,这两人的行为确实有些让人捉摸不透,说不定就是一时头脑发热呢。”
杨爱民叹了口气,说:“希望如此吧。”
与此同时,在轧钢厂的一食堂后厨,南易正熟练地在灶台前忙碌着。
不一会儿,一大锅热气腾腾的菜就出锅了。
南易擦了擦额头的汗,转身对围在一旁的后厨众人说道:“我刚才讲的做菜要点,大家都听清楚了吧。
回去之后,你们可以在自己家里多练练。
等什么时候练得熟练了,这大锅菜的活儿,我就放心交给你们来做了。
说实话,干厨师这行时间越长,我是真的越来越不喜欢做大锅菜了。”说完,南易笑了笑,走到一旁的凳子上坐下休息。
这时,胖子鬼鬼祟祟地从门外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