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有工人过来问他:“刘工,你们院子里的何雨柱居然敢在厂区写标语骂杨厂长,他该不会是精神不正常了吧?”
“是,正常人谁会干出这种事情!”另一个工人接着说,“想想他之前还对女职工耍流氓,说不定从那时候起他就已经不正常了。”
“很难说,这家伙一向蛮横不讲理,克扣饭菜、动手打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还和易中海那个杀人犯关系好得就跟亲生父子似的,这样的人能正常吗?”
“刘工,你和他住在同一个院子,他最近在院子里的表现是不是也很反常?”
刘海中回过神来,看着面前这些满脸好奇的工人,嘴唇动了动,正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想起之前何雨柱在家里画春宫图把冉秋叶气走的事情。
刹那间,刘海中变得兴奋起来,他绘声绘色地说道:“要说反常,他最近还真是特别反常!之前他谈了个对象,本来两人相处得还挺不错的。”
“谁能想到,他居然在自己屋子的墙壁上画满了那种不堪入目的春宫图,还写上了他对象的名字,旁边配的全是各种低俗下流的话语。”
“然后他还把对象叫到家里吃饭,那姑娘一进屋子,看到这些东西,当场就火冒三丈,直接扇了他一耳光,转身就走了。
就这么着,这对象也就黄了。”
工人们听了,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牛,居然在自家墙壁上画这种东西,真行!”
“好好的一段感情就这么吹了,他这脑子指定是有问题!”
“可不只是有问题,按刘工这么说,他在自家墙上画那些东西,现在又在厂里墙上写标语骂杨厂长,难不成他有在墙上乱写乱画这种奇怪的癖好?”
“嘶!你这么一说,还真有可能!要是真这样,真不知道他下次又会在哪个地方的墙上写下什么惊人的话语了!”
一食堂后厨,后厨的众人也都在热烈地讨论着厂里那些标语的事情。
刘岚皱着眉头,仔细回忆着说道:“我瞅着这标语上的字,和傻柱的字特别像。
跟他之前写食材出入库台账上的字,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马华满脸写着难以置信,眉头紧蹙,眼里满是疑惑:“可是师傅他到底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写标语去骂杨厂长,这对他能有什么好处呢?”在他心里,师傅何雨柱虽然平时性子直,但也不至于做出这般惊人之举。
旁边一个后厨职工忍不住笑了,脸上带着几分调侃:“马华,你可别一个劲儿替傻柱找借口啦。
这傻柱做事,什么时候在乎过有没有好处?他呀,全凭自己心里那点喜欢和讨厌来行事。”说着,那职工回忆起之前的事,接着道:“你还记得那天领导招待客人的时候吧,傻柱在招待室外头扯着嗓子喊,说杨厂长他们是在吸工人的血汗,他连这种话都能说得出口,写标语骂人的事,他还真干得出来。”
南易在一旁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惋惜:“那天我听到他那么说,当时就劝他了,让他别乱说话。
谁能想到,他不但不听劝,还变本加厉,直接把那些想法写成标语贴在厂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