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听了,脸上满是惊怒,咬牙切齿地说:“这个姓杨的,怎么这么阴险狡诈,一肚子坏水呢!”
聋老太太也跟着叹了口气,补充道:“不光是厂里这个姓杨的,还有咱院子里那个杨凡,也不是个善茬,一肚子坏心眼儿。”说着,她抬了抬下巴,示意杨凡家的方向。
何雨柱忙不迭地点头,气呼呼地说:“对对对!就是杨凡干的好事。
他就跟害易中海那会儿一样,模仿我的笔迹写那些标语,害得我有嘴也说不清,浑身是嘴也解释不清了!老太太,这杨凡简直就是个祸害,留着他迟早是个大麻烦。
咱们可不能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胡作非为,肆意妄为下去。
不然,我这工作非得被他整没了不可!”
聋老太太没好气地回道:“我还能不知道不能就这么算了?可你能有什么办法对付他?你打得过他吗?能抓住他的把柄吗?再不然,你还真想找个机会一刀把他给解决了?”
何雨柱听了,浑身打了个哆嗦,连忙摆手:“不不不,老太太,杀人那可是犯法的大事,这种事我可不敢干!”说着,他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易中海被处决的场景。
说实话,当时那一幕,既让他觉得解气,又让他感到深深的震撼。
有了易中海的前车之鉴,除非杨凡真的要了他的命,不然他是绝对不敢动杀人的念头。
聋老太太无奈地叹了口气。
其实,杀人这个办法,她不是没想过。
只是之前易中海找她帮忙雇人除掉杨凡的时候,杨凡展现出来的身手和手段,实在是太厉害了,透着一股诡异劲儿。
虽说她自己也有些手段没使出来,但不到万不得已,她可不想轻易冒险。
思来想去,聋老太太也只能说:“暂时先这样吧,看看厂里这次到底会怎么处罚你。
等处罚结果出来了,我再好好想想办法。”
时间过得飞快,一晃两天过去了。
这两天里,一切都风平浪静,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厂里对何雨柱带饭盒的事,一点动静都没有,就好像那天他被保卫科抓住的事,只是一场幻觉。
何雨柱心里还暗自庆幸,琢磨着自己是不是又幸运地逃过了一劫。
可谁能想到,就在他刚松了口气的时候,厂里的广播突然响了起来。
“全体职工注意!全体职工注意!现在播放一则重要通知,请大家务必认真收听!”广播里的声音严肃而响亮,“我厂二食堂主厨何雨柱,自进入工厂以来,品性就十分恶劣。
平日里嚣张狂妄,还总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欺负同事,破坏厂里的团结氛围……这次,更是被保卫科发现私自挪用厂里的食材,给自己做晚餐,还带回家。
经过保卫科多番调查取证,现已查明,何雨柱这种行为已经持续很长时间了,给厂里造成了不小的损失,严重违反了厂规厂纪,败坏了工厂的风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