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内的空气黏腻湿热，吴敏德粗重的喘息声和可可刻意压低的娇吟混杂在一起，房间里的温度仿佛又升高了几度。

“宝贝儿，你的手劲真大……” 吴敏德的手在可可滑腻的胳膊上游走，眼神迷离，显然已经被眼前的景象冲昏了头脑。

可可娇笑着，手上却猛地用力，一把将吴敏德从沙发上拉了起来。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吴敏德原本就有些醉意上头的脑袋更加晕眩，他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推搡着，踉跄地向温泉池边走去。

“你……你想干什么？” 吴敏德这才意识到情况不对，可可眼中一闪而过的狠厉让他心中警铃大作。

“没什么，吴总，陪你洗个澡而已。” 可可嘴角依旧挂着妩媚的笑容，说出的话却冷得像冰。

下一秒，吴敏德只觉得眼前一黑，头部就被一股巨力按进了温泉池中。温热的池水瞬间灌满了他的口鼻，呛得他剧烈地咳嗽起来。他拼命挣扎着想要把头抬起来，可可的双手却像是铁钳一般牢牢地控制着他的头部，让他动弹不得。

“救命……救命……” 吴敏德在心中绝望地呼喊着，可他发出的声音却被咕噜咕噜的水泡声淹没，根本传不到外面。

不多时，吴敏德的挣扎就渐渐弱了下来，最终彻底失去了意识，身体无力地瘫软在池底。可可确认他已经彻底没了气息，这才松开了手。她面无表情地看着吴敏德的尸体在水中浮浮沉沉，眼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和同情。

“再见了，吴总。” 可可低声说道，语气冰冷得如同来自地狱的审判。

……

“怎么样？事情办妥了吗？”小乐站在原地焦急地等待着，不停地搓着手，时不时地向可可走来的方向张望，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紧张和期待。

可可面色平静地向小乐走来，仿佛只是去赴了一场寻常的约会般轻松写意。“一切顺利。”她淡淡地说道，语气中听不出一丝波澜，仿佛只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小乐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长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一定行的！”他激动地说道，伸手拍了拍可可的肩膀。

15分钟后，可可和小乐从“玉澜泉”的后门走了出来。后门的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与前门的富丽堂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辆黑色的面包车早已等候在那里，发动机发出低沉的轰鸣声，仿佛一头蛰伏在黑暗中的野兽。

小乐快步走到车前，拉开车门，对着坐在驾驶座上的傻强说道：“强哥，一切搞定，那老东西已经去见阎王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和邀功的意味。

傻强听闻，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他微微点了点头，用赞许的目光看着可可和小乐，“干得漂亮！阿肥，开车！”他对着坐在驾驶座上的另一名男子说道。阿肥闻言，发动了车子，黑色的面包车像离弦的箭一般驶入了夜色之中，很快便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半个小时后，小乐和可可迅速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淡淡的香水味在空气中弥漫，那是午夜奇葩Dior，危险而迷人，就像他们。回到自己车上，小乐从兜里摸出一包Marlboro，熟练地叼了一根在嘴里，还没点燃，就被可可抢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