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贾家他们定好婚期后的晚上,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位管事召开会议。易中海坐在主位上,他的脸上带着一贯的沉稳与威严,手中的旱烟袋时不时地冒出几缕青烟。他清了清嗓子,率先开口:“大家伙儿都知道,咱们这四合院一直讲究个互帮互助。远亲不如近邻,邻里之间就该互相照应着。现在贾家呢,孤儿寡母的,日子过得不容易。这不,贾东旭马上要娶媳妇了,可彩礼还差着些,我想着,咱们能帮一把是一把,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帮他们度过这个难关。我呢,作为贾东旭的师傅,出10块钱。”说完,他眼神坚定地看向众人,似乎在等待着大家的响应。
刘海中紧接着接话茬,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说道:“我作为后院管事,也不能落后,我出5块钱。”他的声音响亮,带着几分豪爽。
阎埠贵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尖着嗓子说道:“我作为前院的管事,出1块钱。虽然不多,但也是我的一点心意。”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精明,眼睛里闪烁着算计的光芒。
易中海点了点头,对大家的表态表示满意。随后,他把目光转向了何雨柱,语重心长地说道:“柱子,你现在也有工作了,挣得不少。你东旭哥如今正需要帮忙,你就搭把手,帮帮他吧。”
何雨柱一听,立刻站了起来。他身材高大魁梧,脸上带着几分不羁。他先是转头扫视了一圈众人,然后大声说道:“你们真觉得贾家困难吗?”众人听了,一时都有些愣住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默不作声。一直以来,大家都听易中海说贾家困难,却从未有人真正去探究过真相。
何雨柱见大家都不说话,便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贾东旭现在是学徒工,一个月有22块5的收入。再加上他死去父亲厂里给的赔偿款,足足有500块。就这条件,我可不相信他们真没钱。你们看看贾张氏,每天吃得那么好,都养得胖乎乎的了。你们说,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何雨柱的话一出口,就像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众人开始交头接耳,纷纷议论起来。有的人开始回忆起平日里看到的贾家的生活状况,似乎觉得何雨柱说得确实有几分道理;有的人则面露犹豫之色,毕竟易中海一直说贾家困难,他们也不好轻易质疑。
易中海的脸色微微一变,他没想到何雨柱会突然提出这样的质疑。他猛吸了一口旱烟,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说道:“柱子,你这话可不乱说,贾家贾东旭的父亲去世多年了,这些年生活开销大,那笔赔偿款早花光了,你们可别信柱子说的。”
何雨柱嗤笑一声,目光炯炯地看着众人:“大家信他这话吗?我是不信。谁家几年就能把几百块钱和贾东旭几年工资全吃光?易中海,你身为贾东旭的师傅,想让徒弟给你养老,彩礼这事儿自己不出力,却把责任推给大院所有人,好意思吗?”
众人交头接耳,有人小声附和:“就是,在大院收徒弟为养老,现在却让大家凑钱,哪有这样的道理。”易中海的脸色一阵白一阵红,他张了张嘴,却发现无言以对。
僵持片刻,易中海无奈地叹了口气:“罢了,彩礼就我这个师傅出吧。”众人脸上露出微妙的神情,有人阴阳怪气地说:“易师傅可真是好师傅啊,都帮徒弟出彩礼了。”何雨柱率先鼓掌,大声道:“易中海,你终于像个师傅了,大家鼓掌!”掌声啪啪响起,却似一个个巴掌扇在易中海脸上,他尴尬地摆摆手:“静静,静静,还有第二件事。”
说着,他又将矛头指向何雨柱:“柱子,有个事儿得麻烦你。你开何冰厂长的车去乡下接新娘,这忙你能帮吧?”何雨柱毫不犹豫地摆摆手:“这忙我帮不了。车子是厂里的,公器私用违反规定。”
何雨柱话刚落音,贾张氏像被点燃的炮仗,一下子跳出来,手指着何雨柱破口大骂:“傻柱,你个死绝户,这点忙都帮不上,真是爹跑娘死的混……”她话还没骂完,何雨柱已经冲上前,“啪啪”给了她两个耳光,大声道:“大家都听到她骂的什么了,我实在忍不了!”
众人纷纷附和:“贾张氏太没道理,公家的东西当然不能私用,怎么能张嘴就骂人家爹娘呢,柱子打得好。”易中海见贾张氏被打,大声指责何雨柱:“柱子,你怎么一点不尊老爱幼?贾大妈不过一时口快骂了几句。”
何雨柱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易中海道:“她骂我父母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尊老爱幼?就因为她是贾家的人,你就偏袒?今天这事儿,我没错!”
一时间,院子里乱作一团,支持何雨柱的,指责易中海偏袒的,劝架的,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