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子萩暗暗咬紧后槽牙,面上一派温顺,随即道;“曾经有这么一个传说,说在很久以前,有这么一个国度。
繁荣富饶,男女平等,在这位皇帝的统治下,各国来朝,万邦来贺,百姓丰衣足食,官员清政居多。
可这么一位治世之君,却也被后来的史官诟病,称其,残暴专权,奸人妒夫。
只因···他是男儿身。
以男子之躯,掌一国朝堂,竖天下之威。
而他当时,只是遵守法律和秩序,同时诛杀了一批酷史,却被污蔑诟病。
却并无人敢反驳他在位期间的政绩和才能,那些诟病,也只因性别所致····”
“你,与我说这故事的含义在哪?是想表达些什么?”
沧灵轻轻蹙眉,单手撑额,若有所思的看向姬子萩。
姬子萩咽了口唾沫,道;“性别不是问题,这天下兴亡这种大事,子萩觉得,还是得有能力的人才能平定····”
“呵,不要妄自菲薄,自古能让凤羽剑认主的都不会是等闲之辈,你只是无心天下,并不是无能天下。
你的故事讲的很好,以后别讲了。”
说着,沧灵渐渐收起慵懒之态,凉凉的看着姬子萩;“哼,人废可再立,心废无药医啊!
你且归去吧,有些事,非你所愿,但却会情逼所致,虽开始不同,但终归会通往各自的命定之路!
无它,只因,命数尔~”
那声音像是环绕立体音,响彻在这方天体地和姬子萩的精神海中,让她有瞬间的头晕目眩。
姬子萩甩甩头,再睁开眼时,她看着眼前奔腾的瀑布,有一瞬的迷茫。
“女郎,我们出来了。”水秀的声音在她身边响起。
姬子萩扭头看她;“那个前辈说的啥意思?”
水秀神情一愣,不解的问;“女郎说的前辈是?”
“那个银发黑金长袍的男子啊。”姬子萩道。
水秀一脸黑线;“女郎,你可是癔症了?哪来的银发男子?”
姬子萩;“····”【怎么回事?难道刚才的一切都是我自己的幻觉?
可那场景和对话,怎么也不像是幻觉啊?】
想不通,姬子萩抬手拍了拍自己的头,试图清醒点。
可下一瞬,一根细长足有一米多长的银色发丝,从她抬起的袖袍上滑落,落在身前的水潭里。
姬子萩眼眸紧缩,神情凝重的看着漂浮在水面上打着转,被水流卷走的银色发丝。
她现在清楚的知道,刚才自己经历的一切,不是幻觉,而是真实存在的。
可水秀为何不知道?
随即,她想到了溶洞内那有别于外面的星空和月亮。,
大胆猜测,刚才自己是被那人拉进了他的幻境中。
【可,这世界上真的有人能做到,随意便能将别人拉进他自己的幻境中么?到底是什么境界才能有那样的神通?】
“女郎,有人来了,我们还是先隐藏身形再说。”水秀惊醒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