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嘻,原来是谢家的人,我说怎么一下就能认出咱们呢。”比地恶龇着她那两颗大金牙,笑的阴森。
“呦呦呦,可不是么,今天咱们这一趟来的算是值了,既能赚银子,还可为徒报仇,又能一雪前耻啊!”
比人恶那满脸的菊花纹,笑容满面。
“哈,倒也是,那今天咱杀了姓谢的,再杀了姓姬的,这事就算齐活了。
以后‘通晓堂’的‘江湖传’上,我们三恶就不是被谢子沐那混蛋压一头,而是我们三恶杀了谢家人。从此我们便不用遵守当初那狗屁约定只能隐于万恶谷了。
我们三恶,重出江湖的时机,就在今夜,哈哈哈哈哈哈。”
比天恶手中的蛇头杖,重重往地上一杵,一股厚重的内力震飞地上枯叶,向谢景烨攻击而去。
谢景烨勾起嘴角,不屑的嘲讽道;“我曾祖母的手下败将而已,我谢氏能败你三恶一次,那就能败你无数次。”
说着,他高坐于雪龙驹上,银枪横扫,阻断比天恶的攻击。
三恶依旧笑的猖狂,随即,她们三人同时暴起,比天恶的蛇头杖在上,比地恶的的双刃钩在中,比人恶的金刚杵在下,三恶配合默契天衣无缝,齐齐攻向谢景烨。
“嘻嘻嘻,我们三恶为这一天筹谋了近三十年,这困阵便是专为破你谢家枪法而创。”比地恶笑的大金牙熠熠生辉。
谢家枪法,属于刚猛的路子,一枪出,百兵退让,招式大开大合,适用于战场,可以说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就算是在武林中,那也是顶尖的存在。
而此时,谢景烨看着三恶苦心研究了三十年的困阵,他微微皱眉,【呵,看来还真是煞费苦心了!】
谢景烨一时打的束手束脚,而三恶虽暂时占据上风,可她们亦是短时间无法拿下谢景烨,两相拉锯,难分高下。
而马车中的姬子萩,本来混混沌沌的快睡着了,却被外面的打斗声惊醒。
她脑子是醒了,可眼睛却仿佛很困倦,怎么也睁不开。
她心中疑惑,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不多时,就在她心急如焚时,忽然眼前一亮,她睁开了双眼。
可···,她看着不远处半空中悬浮打坐的人,一脸莫名;【这···,怎么这么诡异?现在明明是寒冷的夜晚,而这突然的春暖花开云仙雾绕和这个仙风道骨的男子是怎么回事?难道····我遇到传说中的鬼打墙了?
啧啧啧,这女尊世界,就连鬼都这般的仙风道骨?】
“孽徒,死生,虽命也,但你几次三番作死,实属咎由自取。
你可知,你一人之命,肩负着家族和师命,你如此这般·····,鲁莽至极,愚钝至极!”
姬子萩一脸懵;“······”【不是,这鬼怎么还骂人呢?】
“不是,你谁啊?好鬼不挡道,你麻溜让开,我这人辟邪,小心我灭了你。”姬子萩心里慌得一批,嘴上却是故作嚣张的说。
“放肆。”詹阳,清厉的眸子沉沉的看着姬子萩,随即一指点在她的眉心。
姬子萩只感觉一道不属于自己的气息,猛然从眉心窜入脑海,脑海中一阵绞痛,仿佛是灵魂被人捏在手中,她的生死只在别人的一念之间。
她惊恐的双眼暴突,浑身抖如筛糠,这种清晰的面临死亡,让她嫉妒的恐惧窒息。
她砰地一声重重跪在地上,“我错了·····”
“哼,再有下次,你的神魂,可灭。
就算你脑中血瘀成癔症,也不是你欺师灭祖出口不逊的理由。”詹阳收回手,淡淡的道。
那语气虽淡,可那抬指间便是直扼灵魂的手段,怎么能不让人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