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段日子,周丽雪都对睡榻的钟厚泽习以为常时,他忽然要睡床!
周丽雪有些懵,心道这人是想开了?还是又要出什么幺蛾子?她是没抱着贞节牌坊进钟家,但也不想这么稀里糊涂得啊!
其实是睡榻不够舒服,钟厚泽这些天总觉得自己腰疼,他又不敢明目张胆得再去睡书房,他爹对他的读书已经发了狠,现在他在闹点动静,那简直是火上浇油啊。
“你、你也睡床。”钟厚泽觉得自己好歹是个男人,榻睡得那么不舒服,不好让一个姑娘去遭罪吧?
“哦好。”周丽雪应了下来,她打算试探一下,总要弄清楚他的意思后,她才能出招吧?
“你今日怎么要睡床了啊?”周丽雪直接问道。
“怎么?这是我的房间,我的床,不能睡啊?”钟厚泽外强中干,叫嚷着。
“能,能啊,我只是好奇,之前不都好好的睡榻吗?”周丽雪坐在了一旁,看着钟厚泽钻进了被窝。
“你不一直说吗?我是你的夫君,咱俩是夫妻,哪有夫妻分开睡得?”钟厚泽学聪明了。
周丽雪被噎了下,点点头,“那好,你先睡,我去洗漱。”
钟厚泽忽然心情好了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让周丽雪说不出话来呢!他好像明白了什么,双手往脑后一放,二郎腿也翘上了,一会继续噎一噎她!
“怎么还不睡?”周丽雪本想抱着被子去榻上睡,但她一靠近床,就被钟厚泽拽了下,直接栽倒在被子上,“你干嘛啊?”
“就睡这!你想睡榻?美得你!”钟厚泽凶巴巴道,一鼓作气,两胳膊使劲,就这么把周丽雪拽到了床上。
“你!”周丽雪有些慌,她还不想跟这么个人同房啊!
心里惦记别的姑娘不说,还幼稚可笑,又骄傲得跟个大公鸡似的,总之哪哪都看不顺眼。
“怕了?是谁说的啊,咱俩是夫妻,夫妻敦伦是寻常事!”钟厚泽一脸坏笑,一下子扑倒周丽雪,装模作样得摸了摸她的脸,另只手就要去解她的衣带。
“那夫君是认真的?”被逼上绝路,周丽雪忽然不怕了,伸出一只手按住他解衣带的手,挑着眉问道。
钟厚泽从不知道,身下的姑娘挑的这下眉毛,竟是有无限风情,他愣了愣,才清了下嗓子,道:“不然呢?不是你说谁家夫妻一个睡床,一个睡榻的?”
“嗯,你说得对!”周丽雪忽然抬手也要解钟厚泽的衣带。
钟厚泽一下子慌了,连忙直起身,捂住自己的中衣,一脸惊恐,“你、你要干什么?”
“学你啊,你不解衣带吗?怎么?没你的允许,我解不得你的?”周丽雪心里好笑,真是外强中干啊。
“哪有姑娘家解男人衣带的?你的闺训都忘了啊?”钟厚泽都忘了自己要干嘛,直接钻进自己的被窝里,盖得严严实实,躺好,“睡觉!”
姥姥!这个姑娘把我调戏了!
钟厚泽闭上眼睛,这句话好似魔咒一般不停得在他的脑子里循环。
周丽雪抿嘴一笑,吹灭蜡烛,钻进了被窝,酝酿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