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顺带看热闹,也方便到时候掺一脚的叶玉卿没有拒绝,跟着两恋爱脑和一个凤凰男来到了地牢。
刚到地牢,四人就看到宫远徵拿着一瓶东西,正往云为杉身上倒,宫子羽跑的飞快还喊道:“住手!”
被这突然的一声吓到,那瓶药水本来要一点一点倒的,结果这下倒好,一整瓶直接倒进了云为杉衣领内。
“......”
云为杉的脸色瞬间惨白一片,身上冒出了一阵阵类似烤肉的味道,好像皮肉都熟了,她的身体颤抖着,嘴唇也变得苍白无色。
宫子羽见状,急忙跑到她身边,满脸焦急地看着她,似乎想要救她,但却根本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要不是你吓到我,她可不用一下子承受这么多。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宫远徵冷漠地说道,眼中闪烁着一丝恶意,他想看看被害多承受的某人会怎么样。
听到他这句话的云为杉,再也无法忍受身体的剧痛,她的意识逐渐模糊,头一低便昏了过去。
宫子羽惊恐地想要抱住云为杉,却只能摇晃着她的肩膀,希望能唤醒她。
然而,无论他如何努力,云为杉仍然毫无反应,只有微弱的呼吸声证明她还活着。
前者见她已经昏迷过去了,朝宫子羽冷哼一声,随后来到叶玉卿身边。
“玉儿,你怎么也来了?这地牢太脏了,你快回去吧。以后别跟他们玩,一个个怪笨的,这巴巴的来,肯定是觉得我和我哥抓了无辜,来英雄救美的。”
还别说,宫远徵虽然比宫子羽小,脑子却比他的好使,这分分钟就盘出他的目的了。
“哥哥,我是来凑热闹的,来都来了,我不想回去嘛~拜托,我就在这里看一会儿。”
“好好好,那就一会儿。”
左右这会儿宫子羽在,宫远徵觉得审讯肯定是没办法继续的,再说面对叶玉卿可怜巴巴的眼神,他也没办法开口拒绝。
宫子羽才不管自己已经被人明嘲暗讽了,他现在只想着带云为杉去医馆治伤,也不知道会不会留疤。
正当他动手解绳子的时候,宫尚角冷哼一声,将手中刚拿下不久的瓶塞,当作暗器往他的手部扔去。
却被眼尖的金繁拦下,宫子羽见状,耐不住自己的脾气,索性先和他们说清楚。
“宫尚角!你什么意思?查人就查人,没有证据凭什么把新娘抓到这里来?还私自用刑!”
“证据?你要不要尝尝她指甲上的红,若是你好好的,我就放她走如何?”
宫尚角一向不乐意惯着宫子羽,只是平日里他们二人没什么交集罢了。
“好!”
后者很是相信云为杉,被前者一刺激,想也不想就答应了,饶是身旁的金繁都拦不住。
“公子!不可,我想他们抓人一定是查到了什么,你不可以以身犯险啊。”
“金繁!云姑娘怎么可能有问题,她可是怎么也想离开宫门的,肯定不可能是刺客!”
两人正在争执着,宫远徵已经刮下一点云为杉指甲上的东西混合着水,边摇晃着杯子边玩味的笑着。
“宫子羽,你那么相信她,那还不赶紧喝?喝了没事就放你们走。”
叶玉卿被安安稳稳的安排在一旁的椅子上,也不知道这地牢哪来的椅子,坐着看戏舒服的嘞。
宫唤羽:那是我拿的!我的!
所以宫尚角那么说了以后,宫远徵就迅速去准备,因此才有之前那一幕。
宫紫商站在叶玉卿身旁,忍不住凑到她耳边,小声蛐蛐道:“是有毒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