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还留下了几十个活口。我去的时候,这些家伙正在那里生割人肉用来下酒,我上去就把他们全都给灭了。
那家伙,当时的场景是,我噗!一刀,他们的脑袋就嗖!一飞。一飞一飞的漫天都是山匪头,哈哈哈!那画面有意思极了。
呃,将军您为什么不笑啊?是不喜欢看飞脑袋的节目吗?
对了,您不是说要是我把他们都给剿灭了,就赏我五百两银子吗?那银子准备好了吗?嘿嘿嘿嘿。”陶巅挠挠脖子,浑身像长了跳蚤似的扭来扭去,很是开心地说道。
“哪有五百两?我当时明明只说了二百两。卢玉那边有没有损失?”祁昭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好你个装疯卖傻的小破落户!还敢扭曲本世子的承诺?是谁给你这泼天的巨胆的?别以为你疯了我就不会揍你!
“他们?他们我根本就没让上去啊。我一个人就把整个山的土匪全都给撂倒了,现在卢玉他们应该已经在山上处理后事了。
哎,他们黄泉路上那么多人,怎么走都怎么不寂寞。我觉得不管是您,阎王爷都应该给我点儿功德奖。
还有我杀完人以后,就押着他们扛把子老大在山上掏他们的宝藏库。
结果您猜怎么的?那沙碧竟然不识时务地想骗我触动机关!
所以,最后我就一刀让他的脑袋飞得高高的。因为他的脑袋飞得比别人的高,我觉得他死了也会死得比他们开心些。
我查了一大圈,那山上的粮食也是有点儿存货的。这些贼人还有几十匹马。那个将军,把钱先给我我再给你讲故事~”陶巅有些不想与祁昭废话了。
“你放心,要是那些人真都是你自己剿灭的,这钱肯定是少不了你的。但是我得带人先去核实清楚情况再行定夺。
齐云,你现在带几个人去官府通报这件事,赵义,你随我走,我要去见镇南将军通禀此事。
李幌,你安排陶巅在营帐里候命,没我吩咐他哪儿也不准去。”祁昭紧锣密鼓地安排完了所有事宜,然后快速披挂上战甲,带着手下便去了前面他堂哥镇南将军祁蒙的营帐。
嗷~~~~~~~~~这就,都走了???还得核实情况再给我那200两银子?你这200两银子可真是值钱,难不成还得多办几个手续并且层层审批?那官府那边的赏银呢?是不是会给得更慢些?
老子前世就被官/僚卡,这辈子难不成还得受这个罪?这可真是个好无趣的人生。
要不是嫌再找个窝麻烦,狗才愿意回这里呢。
陶巅随着那个叫李幌的人走出祁昭的寝账,左右看着这人来人往的枯燥军营,不由得心里升起了许多的烦躁。
一路行至了一个铺着简单被褥的营帐中以后,陶巅便对李幌说了自己想要洗漱的诉求。
李幌看着衣服上满是殷红血迹的陶巅,点了点头,然后唤来两个军士拎来了几桶热水,简单用布在营边围了个临时的蔽帐,并捧来了一套新衣裳,陶巅这才褪去那全被血迹给浸染了的衣裳,痛快地洗了个深秋冷空气里的热水澡。
也就是陶巅前世生活在极寒之地,所以才对这里的深秋不太敏感。陶巅前世的深秋,都已经是冰封千里的了,而这里也就堪堪的零上7、8度的样子。一点点冷,洒洒水了~
擦干身体,换上崭新的细棉布亵衣,陶巅打着哈欠,揩着头发,懒洋洋地走入了旁边的营帐。
坐在营帐低矮的简易床铺上,又擦了好一会儿的头发,停了停,他把浴布往旁边的木杆上一扔,然后披散着一头乌亮到反光的黑发,一下就后仰在了还算是柔软的被褥上。
顿了顿,陶巅在心里有气无力地对系统说道:“饭桶,给我把头发弄干。”
“1魂力值。”
“嗯,快点儿吧,我要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