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哥哥的不能坑这个可怜的弟弟,程祥和程辞就想方设法地把这些银票给陶巅塞回去。
陶巅仰天一笑,然后一下跳后了三步道:“哥,别在乎这点儿钱。你要把这钱还给我,那就是在污蔑我。我以后要是因此不理你们了,你们可得有多伤心?拿着吧啊,听话。”
程祥程辞突然就沉默了下来。半晌后,程辞小声地开了口:“十九,你是不是想说污辱?”
陶巅想了想,然后一拍大腿:“哎!哥你要不说,我都没发现呢!这钱你们要是不拿就是污辱我!”
程辞有些受不了地扶额道:“应该是看不起我。”
“嗯,就是看不起我。嘿嘿,您心领神会就行。我做事向来不拘小节。”陶巅笑得很阳光地道。
好吧。两位哥哥全都忽略过去了这段细节。
陶巅拍了拍程祥的手,又搂着程辞拍了拍他的肩膀,等两人终于不推来推去了,他这才说道:“哥,我外面的牛车上有很多好吃的,这些东西咱们自己留着吃,就是不给那些馋嘴的狗。
我还顺手买了十分舒适的里衣和靴子,还有可以去虱蚤的肥皂和洗发水。
外面那8个人是我在流民里挑的乖巧伶俐的,我这人就是懒,平时多做一点儿事儿都难受,所以必须买几个下人来使唤着,哥你帮我给他们收编了吧。
这几天我在码头上混特别累。我想先洗个澡儿,然后好好地睡一宿。对了,咱们都睡在新房子里吧。”
“新?新房子?”虽然那哥俩儿想问的事情很多,但是新房子这个事儿还是让他们产生了最大的疑问。
“是啊,这房子是我师父的构想,我一直都管他叫爹的。以后我只要一说我爹,你们就知道我说的是我师父。
他比我还懒,只是动嘴描述了个大概,然后就抛给我,让我自己给实现出来的。
这老东西,自己跑出去逍遥自在了,却把我给扔在这里美其名曰要磨练我。他码了个八的。我现在就把那房子给垒起来。”陶巅边说边走出了主帐。
程祥程辞已经习惯了陶巅的顺口胡诌和语无伦次。
听陶巅说要垒房子,就好奇地跟了出来。陶巅对一直等在马旁自己带来的那几个人道:“你们,出来一个,帮姚筝把身上收拾干净了,找个地方让他歇着。
剩下的,把铁锹给我拿出来,你们几个(对营中的兵卒道)跟他们一起去给我挖一个地基沟去。深半米,宽半尺,具体沟槽走向我给你们画。”
这边说着,那边他已经在脑中对系统说:“来,统子,你控制我身体,帮我画个房屋的地基线,4米乘12米吧,本来应该是4*10米的。多出来的2米是我是想隔个卫生间出来。”
“行,2魂力值,帮你画的妥妥的。”
“嗯。开始吧。”
说着,陶巅就捡起来一根木棍,选了一块主帐旁的空地,标杆溜直地画起了线来。
构想了好长时间的简易拼搭屋终于能拿出来用了,一想起这个来,陶巅还真是有些小激动呢。
程祥看的有点儿发懵地问陶巅道:“风儿啊,你这是要做什么啊?”
“哦,我先弄个能插进墙体的地基,房子搭好以后得插在地里才能够稳固。”陶巅说着,便画完了地面上的沟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