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将军!好内力!”陶巅见此情景,眯起眼睛,立起上身,表情十分陶醉地夸奖了一句。
“呵呵。”这回可是一下就给祁蒙气笑了。
“嘿嘿嘿。”陶巅也跟着他笑了起来。
“哈哈哈。”祁蒙另一只扶着额头笑得有些让人发毛。
“嘿嘿嘿。”陶巅这个捧哏捧得很合格。
“哎~~堂兄,算了吧,他就是个失心疯不通人气的。你就别和他一般见识了。你看他,根本都不知道别人在气什么”祁昭憋着笑,装作很是痛心地劝解道。
祁蒙定了定神,收起了笑颜。仔细地思索了一下,也开始怀疑自己的威压这疯子是不是看得懂。
停了半晌,他又含笑地用手指着后面帐房上的那道缺口道:“看看,这是不是你砍的?”
“哎呀!果然就是我砍的啊!刚才我慌不择路破门而逃,怎么就这样了?没关系!我针线活儿在我们村里特别好,大帅,我现在就给你把后门缝上。”陶巅端详了一会儿,一边承认一边站起身来,露胳膊挽袖子就要去缝。
“不必。反正你也是能做出来行军房的,如果一个时辰后,我看不到一栋新的行军房,我就把你吊起来喂乌鸦。”祁蒙半笑不笑地说道。
“哈哈哈哈!!喂孔雀都没问题!您放心,房子就包在我身上!不过我得先去山里取一趟材料。”陶巅满不在乎地说道。
“好,我就给你一个机会。涂蘼,你带几个人,同他一起去取材料。”祁蒙盯着陶巅的脸道。
陶巅此时一副洋洋自得的模样:“走!兄弟们!老子带你们去取营房!”
“等一等,将军,我也想与这风公子一同前去。”站在一旁的夏芜此时站出来抱拳地发了声。
“咦?你是哪只鸟?母鸟……”陶巅说话不经大脑地顺口问了出来。
……
夏芜当时脸就黑了个彻底。不过一瞬间过后以后,她又端起一副笑脸地道:“风公子,你可能见过我,我是……”
“她也是我副将之一。程风,你再口无遮拦毫无礼法,可别说我亲自打上你一顿。”祁蒙稳稳地坐在手下刚换上的一把新椅子上,真的很想揍陶巅一顿地道。
“哦,副将。女的也能进军营吗?”陶巅挠了挠脑袋,小声嘀咕了一句。也就没再提这事。
“这是夏芜夏校尉,也是随军医师之一,如果你对她不尊,那就自己下去领罚吧。”祁蒙一张脸,突然现出霜雪严寒地道。
“是将军。”陶巅对着他一抱拳,“领罚就不要了,那东西我不缺啊。”
在一旁一直听着的夏芜,此时眼中现出一抹与她清丽脸庞极其违背的阴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