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花爷啊,还真是人比花娇。”
“你说他比花还好看,小心他打你啊。”
黑瞎子直直看着余景,表情不明。
余景:?????
他说的哪里不对吗?
“我说的娇是……算了,当我没说。”
从余景下车开始,民宿里的阿三就闻到空气中他熟悉的味道了。
“咕。”
‘老余!’
余景听到它的声音,顾不上拖把和黑瞎子,连忙向民宿里小跑过去。
看到阿三和二哥好好的站在民宿进门的藤蔓秋千上,余景差点绷不住情绪哭出声来。
当然……无声也胜有声了。
他把脸埋进二哥厚实的羽毛下,像小时候发现它们谁受伤一样,哭的泪如雨下。
‘老余,你受伤了?’
“嗯,不过,没关系,没有很严重。”
‘某人又要被骂咯。’
这话倒是提醒了余景,他忍住泪意抬头小心翼翼看了眼二哥。它眼神明亮锐利,对他的动作始终没有半分抗拒。
“giao!”
黑瞎子他们是听不懂它在说什么,在他们的眼里,就是余景上一秒还抱着两只鸟哭的无声无息,下一秒就跪坐在金雕面前,低着头,活像挨训又不敢吱声的小孩子。
“那,那是鸟?!”拖把惊叫到破音,动静之大引得金雕侧目看过来。
瞎子捂住拖把的嘴,揪住拖把衣领,把人连拖带拽拉进屋内。将室外,留给余景他们。
余景花了很久,和二哥再三保证自己没事,才被放过。
余景坚持要回杭州养伤。
拖把倒是想跟着他一起去杭州,但奈何他那些死在墓里的弟兄家里还等着他回北京去挨个给说法。临走之际,他还和余景交换了电话号码,余景想着多个朋友多条路,倒也没有拒绝。
两人约定好等拖把解决好一切,就去杭州看望余景。
解羽诚家主要根据地也在北京,倒是能和拖把做个伴。
而剩下余景和黑瞎子,还不等解羽诚问黑瞎子的打算,他就自己个儿主动开口道,“我暂时不回杭州,得去趟云南,有点事。”
解羽诚也不问他是什么事,只是颇为关心余景一个人回杭州的问题。
“要不,你等吴斜他们一起回杭州?”
“不了,我等不了,有没有办法,能帮我安排最快的车回杭州?”
解羽诚气定神闲掏出手机,“我来安排,明天一早出发,后天就能到。”
余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谢了。”
他们一行人都在民宿里休整了一晚,都奔波劳累这些天,这下终于放松下来,睡的难免安稳得多。
天还没亮,余景就被解羽诚安排的人敲房门给叫醒。稍微洗漱一下,抱着二哥,叫上阿三。
其他人还没醒,余景这边就开始了回杭州的路程。解羽诚安排的是小车,据说要坐二十来个小时的样子。
安排同行的人也不多,就一个司机外加一个副座,后座两排位置都空出来,放行李的时候还能看见后备箱里满满当当的水和便食,还有一箱看起来颇为诡异的纸箱子,顶部戳了几个小孔。
直到后来中途休息,那俩人把纸箱拆开,余景一看才知道。
那玩意儿,居然是活的五只兔子。
余景:……
想不到解羽诚安排得还细致到这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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