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现在就走!天东学院,你们给我等着!”余骆咬咬牙,转身离去。
“你们还在这儿干什么!还不快走!”黄季看着李浩他们,恨恨地说道。
“前辈不追究了吗?”一旁的马天见状,兴高采烈地问道。
“快离开!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们了。”黄季扶着额头,精疲力尽地说道。
见黄季不再追究,他们如释重负,王墨和马亦超上前将晕倒的叶辉云扶起,然后跟着李浩下山。在马车上,李浩检查着叶辉云的脉搏。
“师父,小叶子怎么样了?”白睦雪关切地问道。
李浩收回手指,深吸一口气然后说道:“是毒,好在暂时还没有伤及心脉,等我将毒素逼出来,再调养几天,应该就会痊愈。”
“太好了!总算是有惊无险。”马天叹息一声说道。
李浩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回答道:“你是有惊无险了,我们天东学院可是彻底得罪了三个大河法者呀。”
“师父,好像也只有余骆一人与你们结仇了吧。那黄老鬼不是都不计较了吗?”
李浩哼了一声,反驳道:“我们打伤他孙子两次,这是在打他的脸呀!就算那黄老鬼碍于面子不计较,但他那老伴可是出了名的蛮不讲理,你觉得她会善罢甘休吗?”
“那该怎么办呀?”
“还能怎么办?只能寄希望于他们碍于辈份不再追究责任,否则只能是死路一条了。”
……
晚上,西方神庙内,一阵女性的怒吼声传来。
“什么!我们受到如此大辱,你居然就这样把他们放走了!”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妪厉声喝道,老妪面前的人正是两镜大河法者黄季,他在这位老妪面前低眉顺眼地挨骂,哪里还有一名强者的威严。
“老伴,我答应过他们只要赢了就不追究,我总不能食言吧?”
“那是你的承诺,不关我的事。我明天就去把那天东学院搅个天翻地覆!”
“等等!那天东城在临海,离我们夏州有几千里,你不嫌麻烦吗?”黄季皱了皱眉头说道。
“几千里对我们来说很远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就是一天到晚想着怎样保住自己那张老脸。人家都蹬鼻子上脸了,你还哪里来的脸面?只怕别人都在笑你自己孙子被欺负了还躲在西天神庙里装死!”
黄季被老伴说得老脸通红,吹胡子瞪眼地吼道:“待我孙儿痊愈之后定去天东城讨回公道!”
……
天东学院内,叶辉云躺在医务室的床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心里暗暗叫苦:“为什么又躺在病床上了啊!”
“活该,谁叫你要去凑热闹的。”一旁为他倒水的白睦雪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忍不住嘲笑道。
“你不是也想去吗?”叶辉云吃力地坐起来,眼神幽怨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