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空荡的衣摆堪堪遮住臀线腿根,美腿细长光滑,小脚上的红色指甲油,碰撞出极致得勾人欲色。
鹤砚礼干涩的喉咙无声滚动。
耳根烧红。
他想抱桑桑,很想。
可还是规矩的等着桑酒一颗一颗系好衬衫扣子。
然而,鹤砚礼忍了半天,眼巴巴乖巧地等了半天,桑酒系好扣子,不让抱了。
桑酒指了一下矮桌上放着的餐盘,认真,“你先吃饭。”
鹤砚礼苍冷的墨眉蹙起,摇头拒绝。
桑酒立场坚定,严肃,“不吃?那不抱。”
闻言,鹤砚礼瞬间瞳仁湿润,眼尾发红。
桑酒:“……”
桑酒坚定的立场轰然倒塌,抛出诱人的钩子,做出让步,“不用吃完,你吃小半碗,我奖励你亲亲,要不要?”
鹤砚礼没有一丝犹豫,盯着桑酒嫣红的唇瓣,重重点头。
桑酒:“……”
~
鹤砚礼确实吃不下东西,小半碗清淡的营养粥,他慢吞吞喝了很久,一步也离不开桑酒,要抱着人儿吃饭。
桑酒昏庸,又心疼得紧,面对面坐在鹤砚礼腿上,小手捧着白瓷粥碗,哄着鹤砚礼再多吃一勺,还剩一勺,最后一勺,她再骗人鹤砚礼是小狗儿的一勺。
一碗粥,从温热到凉掉,刚刚好吃完。
桑酒这人一向诚信,撂下空碗,捧住鹤砚礼削瘦俊美的脸颊,啵唧在他苍白的唇上亲了一口,吮出暧昧的响音。
鹤砚礼唇角勾起一丝浅淡的弧度。
没有缠上去,只在桑酒撤离时,他找准时机,微微侧低下头,让桑酒柔软的唇瓣,无意中吻蹭过他的鼻梁痣。
他的唇渴望桑桑的吻。
鼻梁痣也渴望。
他不贪心。
悄悄地偷偷蹭一下就好,也算吻,算。
~
这一夜,纵使鹤砚礼抱着桑酒入睡,也被刻骨的梦魇拖拽进痛苦的深渊,几次疼醒,意识混乱,怀中的桑酒是他唯一的救赎安抚剂。
鹤砚礼睡得不好,桑酒也被折腾得够呛。
她哄了鹤砚礼大半夜,拍后背,摸头发,夸乖,喂他喝水,喂他吃止疼药,亲他浑噩梦境中眼尾的泪……
翌日中午。
桑酒身上的黑衬衫,被一双骨筋分明的大手脱掉,熟睡中困倦万分的她,以为是鹤砚礼又疼得闹腾,下意识伸手拍拍温柔安抚,连眼皮都懒得睁。
一下一下,不轻不重的拍拍,全数打在鹤砚礼清俊的脸上。
鹤砚礼不恼,手上的动作暂缓停止,他深邃灼热的瑞凤眸,直勾勾地盯着他想得发疯的桑酒,呼吸沉喘,嶙峋的喉结干咽滚动。
他侧脸开始主动往桑酒绵软的掌心贴,迎着她拍拍的力道,宠溺又纵容的撞上去,让她打,他愿意。
“……鹤砚礼……”
等桑酒察觉出不对,蹙起眉尖,缓缓睁开眼睫时,有吻落在她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