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酒也好受不到哪里去,她平稳绵长的呼吸早已被鹤砚礼搅乱,嗔,“你该。不好好吃饭睡觉的人,不珍惜自己天仙脸蛋瘦到脱相的人,在我这里,没爱做。”
“……”
“鹤砚礼,我的XP,咱俩磨合两年,你应该很清楚吧?”
“……”
“你再这样狂踩着我的XP雷区蹦迪作死,换班情人的岗位我都给你踹掉,你不吃饭,脸都垮了,丑橘一个,谁包你啊?”
“……”
“我可不是慈善家,我是恶贯满盈的大金主,哼!”
“……”
“鹤砚礼你再敢……嘶!”
耳垂被鹤砚礼咬住,他认错,“不敢了,我知道错了……”
他要好好吃饭,过几天,变漂亮了,要找桑桑做。
细碎潮湿的吻,顺着桑酒的耳垂、锁骨、蜿蜒向下。
桑酒咬唇,轻推着鹤砚礼的头,再次重申她坚定得上床原则,只要天仙,不要丑橘,“鹤砚礼,你起开,不和你做……”
鹤砚礼骨节分明的长指,探进黑色衬衫,久违,又熟稔,哄,“不做,我伺候金主大人。”
他知道桑桑也想。
他舍不得让桑桑忍耐难受。
~
良久。
停歇。
鹤砚礼温柔体贴的将桑酒抱去沙发,换上新的床单,又将舒服得昏昏欲睡的桑酒抱去大床上,扯过薄绒被子,给她稍微盖住细腰小腹,她怕热,没盖腿,不然一会儿又要蹬开。
他要进浴室冲澡。
会需要很长时间。
桑酒眼尾潮红,桃花水眸微阖着,刚被滋养疼惜过,她单单侧躺,就妩媚的风情万种,“……鹤砚礼,你过来。”
鹤砚礼俯身凑近,“嗯?”
“再近一点。”
鹤砚礼乖顺地凑得更近。
桑酒微撑起身,胳膊压在柔软的枕头上,她在鹤砚礼鼻梁骨的浅淡小痣上,轻轻印下一吻,水眸含笑。
“礼尚往来。”
~
楼下客厅。
错过早饭,午饭,已经下午三点,还迟迟没动静没下楼的鹤砚礼和桑酒,被神色各异的几人暗自猜测蛐蛐。
封廉喜气洋洋,满脑子都是稳了稳了,从早上就开始在微博各大母婴博主的评论区,替少爷和小夫人“接好孕”!
蒋乘忧心忡忡,他鹤爷不会又被小夫人玩儿晕了吧?上次41.2℃,这次……?应该不会!他鹤爷碎成那样……嘶,怎么感觉小夫人会更过分!?更兴奋!?完了完了,他得提前联系宋兰亭,做好急救准备!
鹤澜音几次想上楼,每次不是被封廉拦住,就是被苍槐挡住,她索性坐在楼梯口,双手托腮生闷气,苍槐敢拦她,说明是哥哥的意思。
“苍槐,我渴了。”
鹤澜音支走苍槐去拿水,打算趁着封叔沉迷于捣鼓玩手机,她火速溜上去。
计划成功,还没实施,桑酒跟鹤砚礼一前一后走下楼,两人中间隔着三四层台阶,不远不近,看不出亲密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