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渡。”桑酒红唇勾笑,惊奇的发现鹤砚礼长嘴会说话了,一身西装革履沉稳禁欲,却红着眼眶吃醋较真的样子,真他妈水灵漂亮!
她连忙安抚,在鹤砚礼湿烫的唇上亲了一口。
“我只渡天仙。”
鹤砚礼不信,可心脏还是没出息的为之柔软颤动,他拥紧桑酒,牙齿咬上她雪白的耳垂,沙哑呢喃,“小骗子。”
桑酒冤枉,目前只有鹤砚礼,能让看戏旁观的她插手财阀家族间的肮脏争斗,能让她去请二哥帮忙研究治愈胃病的药物。
她怜悯过很多人。
可只心疼鹤砚礼。
“没骗你,桑酒只渡鹤砚礼。”
~
车子驶进北郊别墅时,暗下决心,再也不要被桑酒敷衍的一两句甜言蜜语哄好的鹤砚礼,俊美的面庞冷淡平静,他先下车,随后躬身横抱起光着小脚的桑酒,镜片后的瑞凤眸蕴藏着温柔情意。
他低声问她冷不冷,长腿阔步的往屋内走,生怕冻到桑酒一点。
桑酒身上盖着鹤砚礼的黑色大衣,他高,衣长,她小脚被完全遮住,笑着冲鹤砚礼摇头,娇声调戏,“啧,鹤总,咱俩这样像不像事后感?”
鹤砚礼波澜不惊,余光扫向庭院里站岗的保镖们,很介意他们听到桑酒娇妩的声音,“回房再说。”
“不想做?”桑酒逗他。
鹤砚礼喉结滚动,没回答。
等进了暖气充裕的客厅,再无其他男人,鹤砚礼才喊了声桑酒,桑酒抬眸应他,刚仰起脸,她嫣红微肿的唇瓣,就被鹤砚礼轻轻吻住。
“想。”
尽管明知道桑酒在吊着他、玩他,不会轻易给他,或许永远不会再给他,鹤砚礼还是甘之如饴的咬上情火焚身的空钩子。
他之前违心的拒绝过桑酒很多次,现在咬的空钩子都是道歉臣服。
“哥,你们回来……!”
一直在房间等着两人回来的鹤澜音,从窗外看见车灯光线后,她就慌忙跑出来,刚好撞到鹤砚礼和桑酒接吻的一幕。
鹤澜音定在原地,脸颊烧红,下意识抬手捂住眼睛,但又迅速手指分叉,偷偷摸摸地看。
啊啊啊画面好美好养眼!!
哥哥吻得好轻好浅好温柔啊啊啊!!
接吻中断,鹤砚礼极其镇定,他冷淡的眸子扫向拐角处的鹤澜音,“怎么还不睡觉?进客厅不知道敲门?”
“……”客厅没门,但鹤澜音不敢吭声,哥哥好凶。
桑酒含笑的水眸,从鹤砚礼发红的耳尖移开,鹤纯情也不比鹤澜音好到哪里去,只是装惯了会唬人。
“找你哥?那我先上楼。”说着,桑酒就要从鹤砚礼臂弯里跳下来。地板也不凉,暖气一直开着。
鹤砚礼不让桑酒下。
抱着人去了沙发。
等两人分开,不再那么亲密,鹤澜音才慢吞吞走过去,美眸望向桑酒,“不找我哥,我想和你聊会天,可以吗?”
她后天有国际时装秀,明天一早就得飞国外,走之前,鹤澜音想向桑酒道个歉,告诉桑酒一些事情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