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砚礼想将桑酒扯过来,搂腿上,又克制住过于迷恋黏人的渴望,他长指虚拢,坐得端正,侧眸凝视着眉眼娇肆、向他邀功的桑酒。
他勾唇,深邃的眸子暗藏宠溺,“感谢的小礼物,我已经准备好了。”只要他有,只要她要,他全给。
“哪呢?”桑酒微诧,灼亮的水眸在鹤砚礼身上巡视。
鹤砚礼一本正经,“在霍妄那里。”
桑酒:“……”
好好好,学精了,这会儿不直接撵她离开江北,改为利诱了。
果然虽迟但到,鹤澜音拜托她多陪陪鹤砚礼,鹤砚礼压根不需要她陪伴,要她走。
“你可真没意思啊鹤砚礼。”桑酒收了笑,佯装不悦轻哼。
她此时多少有些明白鹤砚礼执意让她离开江北的原因,其他不详,他藏太深也不肯认,但绝对有避险的因素。
鹤砚礼担心她,怕她在江北出事。
“我没有要赶你走的意思,”鹤砚礼温声解释,见桑酒蹙眉,他心也跟着褶皱,“礼物,你什么时候去拿都可以。”
经过上次桑酒的短暂失联,他不敢再直白冷硬的让桑酒走,她性子恣意,骄傲反骨,吃软不吃硬,得顺着诱。
鹤砚礼进入主题,神色认真,“桑酒,以后你待在江北时,我会派一批保镖暗中保护你,不是监视。”
怕桑酒嫌不自在拒绝,他先保证,再抛出诱饵,“他们归你管,听你的,不会多事。”
桑酒轻嘶,抓关键词,“一批?几个?”
鹤砚礼:“十个。”
桑酒舔唇,有点心动,“帅么?多大?”
鹤砚礼:“……”
桑酒轻扬下巴,“丑的我可不要。”
鹤砚礼“……”
鹤砚礼俊脸肉眼可见的阴沉冷淡,一直压抑的燥痒的掌心,伸向桑酒,攥住她手腕,不费力气的将人圈在大腿上。
他齿尖吞掉她柔白的耳垂,“我是给你派保镖,不是给你找男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