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原本桑老师遮瑕的吻痕和天仙喉结上的吻痕是同一场战绩!!
啊啊啊她刚刚对天仙的精神流氓、吧啦吧啦的马赛克臆想……啊啊啊尬死了啊啊啊她完了啊啊啊她干脆葬在用脚趾抠出的魔仙堡算了!!
鹤砚礼大手圈紧桑酒的软腰,唇舌肆意掠夺,在听见开门声时,他狭长的黑眸不悦掀起,吻停,冷戾的视线鹰隼般扫向门口。
眼底还残留着丝缕沉溺的欲色。
尖叫声响起时,他掌心捂住了桑酒的耳朵,眉峰压沉。
小助理被扑面而来的杀气和色欲弄得惶恐逃离。
鹤砚礼没说一个滚,凶戾的眼神里盛着千千万万个滚。
小助理转身狂跑。
跑出一百多米又内心尖叫着返回,鞠躬关门。
当门板严丝合缝的关上,鹤砚礼湿烫的薄唇,吻在桑酒耳边,手掌安抚地轻轻拍了拍她纤薄的后背,嗓音低哑温柔,“吓到没有?”
应该是吓到了,他舌被桑桑齿尖磕了一下。
桑酒本来就困又被鹤砚礼搂到腿上吻得天昏地暗,确实有点受惊,不过,不怪花痴小助理,是她的警觉神经,一沾鹤砚礼,就迟钝放松的不行。
她的身心全部信任、托付、依赖鹤砚礼。
“没……”桑酒闭着眼娇哝。
“我要午休了鹤砚礼,不亲了……”她柔软温热的脸颊,枕在鹤砚礼肩膀,软音勾人,“你忍一忍,我得续命。”
鹤砚礼胸口颤动,好似灌入熔浆般熨软又灼烫,他眼尾浸笑,很喜欢桑酒撒娇,黏着他,需要他。
“好,睡吧公主。”
~
延迟开工的时间,从半小时,改成了一小时。
下午外景拍摄的第一站,是百年传承的古宅旧址。
这座历史悠久底蕴深厚的高门大院,不对外开放,只有影视剧组来拍摄时,才会通行明灯,经年无人居住,阴冷空荡。
桑酒雪白的脚踝上,戴着苏老太太亲手做的辟邪红绳。
再加上,鹤砚礼在片场坐镇,手臂上搭着一条保暖的女士披肩,对,没错,他抢了小助理的工作,高调的宣示主权。
他看向桑酒的盯妻眼神。
他脖子喉结上明晃晃的吻痕印记。
无形中昭告剧组里的每一个人,桑酒是他的。
压力最大的是导演,他知道鹤砚礼是最大的资方,但并不知道资方金主霸霸和桑酒的情侣关系,他坐在监视器旁,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站着导戏,还是跪着导戏。
霍妄看出导演的紧张,拍肩安慰他放轻松,按照平常来,金主霸霸压根看不到他们,这座古宅里,只有桑酒。
开解完导演,霍妄走到鹤砚礼身边。
看着鹤砚礼目光视线仿佛焊在桑酒身上的痴狂。
他深感欣慰的同时,又没忍住嘴欠,低声,“我们鹤宝钏终于光明正大,堂堂正正,不是躲在车下,藏在幕后的芍药哥,冷饭哥了。不过,你不怕把嫂子盯出个窟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