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你来了？”老者率先开口，声音平和，却好似带着洞察一切的魔力，在这寂静的药神殿中轻轻回荡。

“药老头，没想到这都能被你认出来。”李慕凡无奈地笑了笑，一边说着，一边伸手一把摘掉了脸上那用来遮掩身份的面罩，露出了那张带着几分倔强又满是英气的脸庞。

“毕竟你也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呀。”药时珍微微摇头，眼中满是慈爱与感慨，轻声回应道。

“婉儿姐她……”李慕凡刚要开口诉说心中的悲痛与愤恨，那话语却被药时珍抬手打断了。

“药神谷早有规定，所有人不得出谷，婉儿她为了楚云不惜退出药神谷，才会导致身死道消的下场，一切都是命数啊……”药时珍的话语中透着无奈与惋惜，仿佛这世间的因果循环、命运轨迹，任谁都无法挣脱。

“才不是呢，婉儿姐她追求的是自由，就算没有楚云，她也会出谷的！”李慕凡情绪激动起来，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对这种说法的不认同，大声反驳道。

药时珍听了这话，顿时沉默了一会，脸上浮现出复杂的神情，良久才缓缓开口：“不管如何，事情已经发生了，多说无益……”那话语里满是无力感，似乎也在为婉儿的离去而暗自神伤，只是这既定的事实，终究是难以改变了。

“婉儿姐她们……真的不能复活了吗？”李慕凡喃喃自语般地问出口后，脸上瞬间浮现出一抹自嘲的苦笑，就连他自己也不禁觉得这个问题有些荒唐可笑。毕竟，婉儿姐她们早已尸骨无存，在那残酷的大战中香消玉殒，魂归天地了，这世间哪有让死人复生的道理呢？

“人力或许不行，但神力或许可以。”药时珍微微皱眉，目光深邃，若有所思地说道，那话语仿佛在这寂静的药神殿中丢下了一颗石子，瞬间在李慕凡心中激起千层浪。

“什么意思？”李慕凡眼睛陡然一亮，急切地问道，他怎么也没想到，这看似绝无可能的事情，竟然还存在一丝转机，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苗。

“之前老夫在古籍中看到一个传闻，人死后并不会真正的死亡，灵魂还未消散，会被死神收集起来，然后一千年后，记忆被消磨掉，才会被放出来，重新投胎转世。”药时珍缓缓说道，声音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神秘莫测的力量，冲击着李慕凡的心神。

“此话当真？”李慕凡激动得身子都微微颤抖起来，紧紧盯着药时珍，眼神中满是期盼，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