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凡微微仰头，目光中闪烁着坚毅之色，双拳紧握，掷地有声地说道：“那我定然竭尽全力，日夜不辍地修炼，争取能早日轰开这桎梏众人的虚空，让前辈得以早日回到原本属于您的世界去。”

妖妖轻轻颔首，神色平静，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嗯，好。”

李慕凡嘴唇微微抿起，似是下了很大决心，犹豫了一下又开口说道：“只不过……”

妖妖黛眉轻挑，眼中露出一丝疑惑，追问道：“只不过什么？”

李慕凡脸上浮现出一抹苦笑，带着几分无奈与怅然说道：“只不过晚辈尚有血海深仇未报，此仇不报，晚辈实在是难以心安。只是这复仇之路艰难险阻重重，晚辈实在没有十足的把握，也不知能否在这残酷的江湖纷争中活下来……”

妖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冷哼一声道：“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打着什么算盘，你不就是想着让我出手帮你报仇雪恨吗？”

李慕凡面色一紧，连忙躬身行礼，诚惶诚恐地说道：“晚辈不敢有如此奢望，只是情难自抑，将心中忧虑说出，若有冒犯前辈之处，还望前辈恕罪。”

妖妖双手抱胸，目光流转，沉吟片刻后说道：“若你真能轰开这虚空，也算我欠你一个人情。罢了，说吧，你的仇人究竟是谁？”

李慕凡眼中瞬间迸发出仇恨的光芒，挺直腰杆，兴奋地说道：“多谢前辈！我的仇人便是那的六大门派！往昔他们仗着人多势众、势力庞大，对我大哥肆意屠戮，如今我已将那惑心宗和合欢宗覆灭，千机门早已衰落，如今还剩下万剑阁、太玄门、佛宗这三个门派，我定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妖妖微微皱眉，神色变得凝重起来，轻声说道：“呵，那三个宗门的掌门可都已经是修为高深莫测的化神境强者，你有几分把握能与他们抗衡？”

李慕凡深吸一口气，眼中满是决绝之色，拱手说道：“前辈放心，晚辈并非莽撞之人。只消前辈在关键时刻，帮我拖住其中一人便足矣，晚辈愿拼死一战，与他们周旋到底。”

妖妖不屑地哼了一声，说道：“哼，你也太小瞧我了。我的意思是我虽不想在这世间大开杀戒，造下过多杀孽，但有我在你身边，保你不死还是能够做到的。”

李慕凡心中大喜，再次躬身拜谢，激动地说道：“那就多谢前辈的大恩大德了！晚辈定当全力以赴，不辜负前辈的一番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