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霜被他突如其来的亲昵弄得脸颊又飞上两抹红霞,娇嗔地白了他一眼。
小声嘟囔道:“真是的,现在就剩下咱们两个人了,你就肆无忌惮了是吧?”
她嘴上责怪着男人,但嘴角还是忍不住微微翘起。
眼尾那颗小小的红痣也仿佛染上了甜蜜的色彩。
挨了自家媳妇一记眼刀,司臣摸了摸鼻子,心虚地笑了笑。
赶紧转移话题:“再往里走。”
他用手电筒的光柱指着走廊尽头的一扇厚重金属门。
门上积了满满一层灰尘,像铺了一层厚厚的毛毯,看来很久没人光顾这里了。
“这门,怕是比我爷爷的年纪都大。”
司臣一边说着,一边体贴地用手在两人周围扇了扇,把沈念霜身边的灰尘都尽量扇走。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门打开,一股浓烈的消毒水味儿扑面而来,呛得人直咳嗽。
“呕,什么味道,比公社的旱厕还冲!”
司臣皱着眉头,赶紧用手捂住小媳妇的鼻子。
沈念霜:“……”她有手!
“看来这里才是‘重头戏’。”司臣凝眸。
这是一个宽敞的地下室,与其说是地下室,不如说是一个巨大的地窖。
四周墙壁上还残留着一些锈迹斑斑的管道,空气中除了消毒水的味道,还夹杂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地窖中央摆放着一个庞大的透明容器,像一口玻璃棺材,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诡异。
容器里漂浮着一个庞然大物,样子和他们之前遇到的怪物十分相似。
只不过这个家伙的块头更大,肌肉鼓鼓囊囊的,如同健美冠军一般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