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去。
但季星沫拒绝。
祁聿不断往这段已经结束的情感中加大筹码。
目的究竟是什么她不得而知。
但一定不是因为爱。
如果是因为爱,那上一世他们早就happy end了。
经历高远的死亡威胁,季星沫又回忆起上一世被舞台射灯砸倒身亡的濒死记忆。
那个射灯毫无疑问是人为事故。
有人用工具将射灯固定螺丝拧开,让射灯掉落。
那个充当死神收割她生命的人到底是谁?
如果再次站在红舞鞋舞团的考核舞台上,她是否依旧难逃一死?
祁聿不满的攥住她的下巴,迫使分神的她与他冷厉的眸子对视。
“想什么呢这么专注?”
“跟我去国外公干,我工作结束,可以考虑带你去泰勒的演唱会。”
他倨傲的俯视着季星沫。
“那笔60万的欠款,可以不作数!”
这是个极具诱惑力的条件。
季星沫对他的大发慈悲感到不解,他竟然选择让步。
“不能对我做那些事情!我就跟你去!”
季星沫垂下头,长长的眼睫轻轻翕动。
祁聿大笑。
闪烁的眸光像是在看笨蛋那般,嘴上还不忘嘲讽。
“你说的那些事是哪些?你脑袋里的想法很不单纯啊!”
他故意俯下身,贴近她的耳后,轻声说着什么。
说罢,还用玩味的眼神紧紧盯着她问。
“是我说的这些事吗?”
季星沫顿时羞的双手捂脸,耳根的红晕慢慢延伸至白皙的脖颈。
整个人像是被丢进蒸汽房中一般,皮肤变成可爱的粉红色。
“你,你是大色狼!”
返校上课的季星沫刚踏进校门。
两个两鬓斑白的老人和几个中年女人便冲了出来,将她团团围住。
他们齐齐跪下,抓住季星沫不肯松手。
头发花白的女人哭着请求。
“季小姐!我知道我儿子有错,但罪不至死!”
“赔多少钱我们都愿意,只要你能出具一份谅解书!”
同学们纷纷停下脚步,里三层外三层的将事件中心的他们围起来,好奇的观望着。
其中一个中年女人看到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便高声喊道。
“我弟弟喜欢你,才对你做出那种事情,爱有什么错!”
其他几个女人急忙阻拦,可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再难收回。
季星沫羞愤的抬眸,瞪视着她。
“他借着爱的名义伤害我!如果是个男人说句爱你就对你动手动脚你愿意吗?”
围观的同学们发出一阵惊呼。
谅解书、那种事、伤害这些词让他们不免联想到眼前女孩被侵犯的事情。
另一个女人怒斥刚才开口的女人,“你不许再说话!”
她又转头看向季星沫,表情期期艾艾。
“季小姐,我弟弟和祁总是好朋友,他只是一时犯浑做了伤害你的事。”
“但祁总及时赶到还拿棒球棍把他打的半死,求你看在他一时糊涂的份上出具一份谅解书吧!”
两鬓斑白的男人许久都没开口,此时却红着眼睛,几度哽咽。
“季小姐,犬子的罪行由法院定夺,我们都认。”
“您能不能替我们向祁总求求情,让他高抬贵手,放过我的公司!”
“我已经年近70,如果不是我那混账儿子不争气,我早该颐养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