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很快到了秋闱这日,白药药一家送白云前往了考场。
同行的还有长孙苍暮。
此次会试需要三日。
白母依依不舍的看着白云走入考场。
等等,长孙苍暮怎么也进去了?
白药药一脸疑惑,这孩子还是个秀才?
完全没看出来啊!
“哎,再见到云儿就是举人老爷了!还没习惯他的秀才身份,这就又要当官了。”
白药药嘴角抽搐,我还以为您是担心白云弟弟考不上,原来是舍不得白云弟弟的秀才名头。
“婉儿,举人不是比秀才厉害,你为何如此不舍?”
白母对着白父翻了个白眼,“你不懂,秀才一听就是年轻的公子哥,举人老爷瞬间就老了几十岁。这不说出去感觉举人老爷的娘亲怎么也得六七十了。”
白父挠了挠头,他确实不懂。
“切,土包子就是土包子,还不想当举人老爷,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想当都当不上呢。”
白药药一家不满的回头,说话之人不正是那惹人烦的上官烟月。
怎么哪里都有她在啊!
和这种无脑之人拌嘴白药药都觉得拉低自己的智商。
三人直接无视她们二人,往回家走去。
“喂!你们是听不见吗?”
“哎!贱人,你们是聋子吗,骂你们都不知道!”
白药药忍无可忍,转身看着上官烟月。
“你要是脑子有病就去精神病院,别在大街上当疯狗!你又不是主考官,当不当举人咋滴,由你说了算啊!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长了个猪脑袋,杀人凶手当的还不够吗,要不要再帮你回忆回忆?”
“你,你,你!”
上官烟月气的一句话也憋不出来,这个白药药怎么能如此粗俗无礼!
旁边的尉迟霜雪拉了拉上官烟月的胳膊,但是还是无法阻挡她冲动的怒火。
“你,你有本事和我打赌!”
白药药气笑了,这女人不知道自己家里如今多穷吗?
随即嘴角露出一抹狡诈的笑容。
“赌什么?你们家都一毛不拔了,有什么好赌的?”
“胡说,我们相府怎么可能没有钱!就赌钱!”
“你那弟弟若是考不上举人,你就给我一万两黄金!”
白药药往前走了几步,“哦?那要是考上了呢?”
“哼,你弟弟但凡能考上,我相府施舍你一万两黄金又何妨,何况你们这乡下来的泥腿子考得上再说!”
尉迟霜雪急的直拉上官烟月的袖子。
她们家还真没那么多黄金了!
上官烟月则是想着就算输了还有尉迟家救济,她怕什么!
富贵险中求,这一万两黄金不就是她白赚的。
想到白药药一个乡巴佬拿不出那么多钱,到时候哭着求她的样子就解气!